她笑笑,道:“你都知道啦,何必再说。总是会回来看看,又不是明天就彻底消失。”
钟敏言叹声,摇摇头,道声保重,这才揽着玲珑回自己院落。
他们都已经不是昔日懵懂少年,为复杂情思不安惶恐,如今他们成家成家,生子生子,曾经发誓要永远在起誓言未绝于耳,今天却就要分别;曾经痛苦迷惘问题,今天已成过眼云烟。
永远要在起——真是句孩子话。
璇玑为自己斟杯酒,想起年少时那些事情:第次在鹿台镇做英雄,第次见到司凤真容,第次对少年动心,第
,道:“姐夫索性用根绳把玲珑捆在手边,岂不是安心点。”
钟敏言以前见到璇玑不是没好气就是不知该说什,如今从前种种心结都化解开,态度自然很多,当即瞪她眼,道:“你倒笑!等你做娘时候就知道利害。”
玲珑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得下床走人,叹道:“如今真是倒过来,你还没老却成老太太,比娘还唠叨。走啦走啦,让妹妹看笑话!”
钟敏言心满意足地扶着老婆走出门回家歇息去,突然想起什,回头道:“璇玑,掌门让来问你声,那七峰长老事,你当真不再考虑下?如今少阳派正是收纳新弟子时候,老弟子还没能力独当面,青黄不接,你还真打算袖手旁观不成?”
璇玑摇摇头:“不想做长老。谁说少阳派没人才,真字端字辈师兄们怎就不能独当面?是爹爹觉得他们习武不精,但轮到处世经验,人家比强百倍也不止。做长老,又不是选谁最厉害。”
钟敏言怔下,叹道:“听说啦,司凤是打算过几年就不做离泽宫宫主,你们要离开中土渡海去海外。以后真不打算回来吗?”
璇玑笑道:“们两个都是懒人,玩阵就腻,肯定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歇过劲再玩。怎就说不会回来话?这里是咱们家,去哪里也不会丢下家不管啊。”
钟敏言轻道:“这样最好,也别让掌门他们担心。不过看你,必然是走就不回来。”
璇玑惊,只听他道:“你从小就是这样,去哪里,做什,都是自己拿主意。去阴间去昆仑山,你也是声不吭。这毛病可得改改。”
想不到,这个师兄平时对自己没好气,却是派中最解自己人。其实,她真有打算离开中土,远避那些过往,安安静静和司凤两人过日子想法,原是说些好听话,不叫家人为自己担心,谁想却被钟敏言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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