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如果大哥还活着,现在也说不定会是什样呢。人生啊,不就是难以捉摸吗?”
把母亲评论寿司店小松那句话借过来用。不管儿子再怎不起,成绩再怎优秀,活到现在话也已经四十五岁。他最终变成个平庸大叔可能性也不能说没有。谁也不能保证大哥会继续走那条父母所期待道路。他也不是不可能辞去医生工作失业至今,离婚也是说不准事。直把大哥挂在嘴边当作理想标准,对于必须活在现实里人来说是种折磨。把这样真心话隐含在讽刺语气中,但可能讽刺过头。在场
“不准笑!”
大叫着从父亲方向转过身来面对淳史,就在这时,打翻茶几上装麦茶杯子。
“啊?打翻?”母亲故意说出声,将抹布丢过来。
“生什气啊?”
姐姐捡起抹布擦拭茶几,用责怪眼神看向。为什不批判不讲理父亲,反而将矛头指向纠正他呢?实在无法释怀。
着额头说“对不起”。
母亲边收拾着电风扇,边用拳头敲着额头,点头哈腰地说:“对不起。”由香里看到那个动作忍不住大笑。在她旁边淳史,到现在还把头埋在膝盖中间偷笑。看到这样子更惹得肚子气。
“跟什太宰治啊林家三平啊有什关系吗?”
看着姐姐和母亲。
父亲仍旧坐在檐廊扇扇子。
“你发什脾气啊?老大不小。又跟你没关系。”
刚刚自己动脾气在骂良雄父亲,现在又突然装出副大人样。
“医生就那不起吗?”
已经无法退缩,再次面对父亲说。由香里手边伸向纸巾盒,边用眼神示意“不要再继续”。
“广告也是个正经工作啊。”
“是说,不要拿别人人生做比较……”对着父亲背影顶撞他,“他也是拼命地在过活啊。人啊,哪能没有个不如意时候?可是像爸这样子,用那种高高在上态度,说什有用没用……”
话缺乏逻辑,显得又臭又长。这又让多几分气愤。
眼前淳史小声地跟由香里说话。
“那个人袜子,有只穿得黑亮黑亮。”
没有看清楚良雄袜子,但他跪坐着时候,淳史似乎直在盯着那里看。听他这说,姐姐也夸张地笑着说:“对对,真够黑。”淳史露出平时在面前不会有快乐笑容,指着自己袜子给姐姐和由香里看。本来顾虑着感受所以不敢笑由香里,也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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