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翻开母婴手册。庆多是七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三十七分出生。记录分娩时间是十个小时二十五分钟。由于出血过多,分娩后就立即把绿转移到医疗室接受治疗和输血。手册还记录着庆多出生时体重是
良多侧脸因愤怒而扭曲着,白皙脸庞上泛起潮红。绿从未见过良多如此强烈愤怒神情。
“果然……如此吗……”
良多惨然地喃喃自语着,那声音仿佛是从紧咬牙齿缝中挤出来般。
听到这句话,绿终于泪如泉涌。她遍遍擦干,又次次涌出。良多话里意味点点地浸染着、煎熬着绿心。
绿死死盯着良多侧脸。
切都按照织间安排敲定后,他们便离开事务所。
“开车来吧?开车没问题吧?是不是打车回去更好些?可以跟医院报销……”
出门之前,织间看着面无血色良多,担心地问道。但良多回绝。明天还要上班,更何况他就是想通过驾驶来排解这无处安放思绪。
走出门时,雨已经停。远处地平线被染上淡淡红色,幅夕阳西下光景。然而,野野宫夫妇并没有抬头张望意思,而是径直钻进车里。
开车时,庆多事始终盘旋在良多脑海中,挥之不去。
良多并没有注意到绿目光,他已被深深地困在愤怒牢笼中。
绿只觉良多侧脸如此陌生。
出东京私铁电车以异常缓慢速度,从夫妻二人跟前驶过。
车停在公寓停车场,绿突然意识到件事。如果真弄错,究竟是发生在哪个时间点?母婴手册和当时拍照片应该还留着。把这些全部仔仔细细地检查遍,应该能发现庆多长相是从什时候开始不同。绿把自己想法告诉良多。
如果刚出生就弄错,查也毫无意义。即便查到婴儿是什时候变样也样没意义。因为就算发现前后并没有什变化,也没法推翻DNA亲子鉴定结果。良多心里虽然这般想,但回到房间,还是马上把储藏室里照片等物品搬到客厅。
突然,良多猛地踩住刹车。车身剧烈摇晃后停住。他竟丝毫没注意到响起警报声。实在太惊险。要是就这样冲过去,他们恐怕就要在这公路和铁路交叉口命丧黄泉。此时,断路闸在眼前落下。
这个路口等得十分漫长,好几趟往返于东京和地方列车呼啸而过。
“咚!”
车里突然发出声巨响,坐在副驾驶绿惊得全身震。
循声望去,是良多用尽全身力气,拳砸在车窗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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