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里眼睛直视祥太,反驳道。究竟是因为无论受到多残忍对待都不愿意对别人说自己妈妈坏话,还是不愿承认自己没有被疼爱,祥太不清楚。他只知道,维护伤害自己人,是无法坚强地生活下去。
将残酷事实也告诉眼前这个女孩,不是自己责任吗
“怎啦,那里?”
祥太停下擦脚踏板手,问道。
“摔。”
有里还是重复着昨天解释。
“是烫伤吧?”
分不清是“喂”还是“哎”喊声后,店主慢吞吞起身,下到店堂里。店主身上散发着和初枝身上样橱柜里面才有樟脑味。他从祥太身边经过,走到原先那里大概才是店堂正面货架前,取出牌子叫“若叶”廉价香烟,放到柜台上。这样来,祥太所处位置完全成死角。老头应该是个常客,两人你句句“今天好冷”“冻死人”开始聊起天来。
祥太迅速做完已经形成习惯手势,抓起只点心装进口袋,从有里面前经过,又在后面货架上拿起洗发水,径直走出店铺。店主还在和顾客聊着明天天气。有里直站在店堂里,似乎没明白眼前发生切。
走出店门祥太,将偷来点心和洗发水分别拿在两只手里,得意扬扬地望着有里,脖子扬得高高。
虽然对没有任何反应有里有些失望,祥太还是用眼神示意有里“快出来”,自己先迈起步子。
有里边偷觑着店主脸,边走出店门追赶祥太。
“……”
有里默不作声地低下头。
“谁烫?妈妈?”
之前直低着头有里,听到祥太这问才抬起头来。
“妈妈对挺好,还给买衣服。”
两人向河边停车场走去。这里虽然也叫停车场,但不是按时间收费那种场地,只是为跑长途卡车司机夜里停车假寐提供块空地。人行道侧护城河前,扔着大堆废弃电视机和自行车等大型垃圾。垃圾堆边上,还扔着辆没有轮胎和灯泡废车。
车窗玻璃几乎全都碎。祥太把这里当作自己地盘。他在打碎玻璃窗上用黏胶带糊上硬纸板,不让风吹进来。
后风窗上由于贴着玻璃膜,当太阳光照进来时,车厢内各处反射着海底般蓝光,十分耀眼。
祥太坐在玻璃膜窗前后座上,用混凝土砖块用力摩擦刚才捡到自行车脚踏板。有里在旁看着。
信代给她穿祥太卫衣还很宽松,袖子太长,有里从刚才起就老往上卷袖管,涂着曼秀雷敦软膏两只手臂上疤痕每次都会跳到祥太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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