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查下,给调查费。”良多伸出手来。
千奈津在良多手掌上狠狠拍下。
淑子和另外六个女人聚集在旭之丘小区2-2-6号楼里仁井家。原本榻榻米起居室铺上地毯
“扔掉米缸后,存折藏哪儿?”
千奈津脸诧异地注视着良多。
“你不知道?不是藏在小柜子里吗?壁橱上面小柜子。说是老爸腿疼,高地方爬不上去。”
“啊,是这样啊。”自己只在壁橱里找下就放弃,想得太简单。只能怨自己干什都这样,所以老是功亏篑。
“你什意思?”千奈津问。
是白大褂,有时是作业服。
精通多项技能父亲,对公司来说也应该算是宝。父亲也十分清楚这点,所以经常无故缺勤。他很自信不会被公司解雇。挨过发工资日子,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有家不回,自然也不去公司上班。
如果说这期间他都干些什,无非是赌赛马、赌自行车赛、赌赛艇、赌赛车……游走于以东京为轴心遍布于关东圈内赌场。花完工资后他便向别人借钱。偶尔赌博赢钱,也都在吃、喝、嫖上花得干二净,或去下更大赌注。虽然谈不上月月如此,但全家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既然被公司当作人才,如果勤奋工作话,未尝没有加工资和升职机会,但没有哪家公司会厚待时不时人间蒸发员工。当公司发现父亲得慢性病、膝盖病症恶化连走路都变得困难后,便毫不犹豫解雇他。
从那以后,父亲也没有改掉赌博恶习。他拖着疼痛双腿,出没于离家不远柏青哥。即便开始依靠养老金生活,他还是如既往地将几乎所有收入都投入赌场。
良多意识到不能再深究下去,立刻转移话题:
“老妈在听古典乐呢。”
“是和附近老伯起吧,两人关系好着呢。听说老伯当过中学老师。”
“他们在交往?”
“什?不可能吧?”
家里有位这样父亲,良多还能升学进入大学,全仰仗能干母亲。良多姐弟长大后,每到发工资日子,母亲便捷足先登去公司领走父亲工资,将那些钱紧紧攥在手里。
但是父亲却总能找到藏钱地方,这种事情周而复始地发生。
“你还记得吗,住在练马时候,老妈把存折和图章用长筒袜卷起来,藏在米缸底下。”
“啊,记得,可还是被老爸找到。老妈发现撒在厨房地上大米,脸惊恐。”
自那以后母亲扔掉米缸,似乎米缸才是万恶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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