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妈妈，和爸爸比更爱谁？”
“嗯，妈妈怎
回答
？”良多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往前凑
凑。
“妈妈说，很久以前事都已经忘。”
良多叹口气，几乎趴到餐桌上。他终于想起来这里目，于是让真悟拿出作文朗读。稿纸上贴着证明获得金奖金色贴纸，贴纸上还粘着
条缎带。
作文从直呼“奶奶”开头，写两人对话，也写表现淑子人品、性格故事，最后用对淑子感谢和担心她身体健康为结尾，篇难得好作文。
“爸爸，您不吃吗？”
“不吃，肚子不饿。”
“哦。”真悟说着咬大口汉堡包。
良多情绪急躁地望着真悟，“后来呢？”他催促道。
“妈妈问，不喜欢妈妈爱上别男人吗？”
恐怕真悟也不会对响子撒谎。
在外用餐，响子所允许范围内，既便宜又让真悟高兴就数摩斯汉堡(1)。
点摩斯汉堡、橙汁，加上炸洋葱和土豆，多出来800日元花出去，良多口袋里只剩下4000日元。考虑片刻，良多决定要杯咖啡。250日元，价格是速溶咖啡两倍。他心有不甘，往咖啡中加大量炼乳和砂糖。
看着砂糖在咖啡中溶化，良多慢腾腾地开口问真悟。这是今天最大意图。
“你妈妈是怎说？”
良多觉得真悟文章写得过于中规中矩，反而有挑刺冲动。假如不从父母挑剔眼光来看，五年级小学生作文达到这个水平堪称优秀。良多兴致勃勃地夸奖真悟番，真悟却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从两年前起，良多每月见真悟次，但时至今日他也不知道怎和真悟相处。倘若有钱话，可以在游乐场度过天，可是良多手头没那宽裕，所以每次都在街上闲逛。虽也有些共同话题，但很快就聊完。
真悟无精打采地走在良多边上，但他嘴上没有句抱怨，或许他已经放弃对父亲提这样那样要求念头。
12点钟
“你怎回答？”
“说如果真爱话，可以呀。”
“笨蛋，这种时候必须回答不喜欢……”
真悟摇摇头，似乎还有话说。
“怎？”
突如其来问题。真悟立刻反应过来，是两人在酒店洗手间里约定那件事。真悟犹豫片刻。“爱那个人吗？”真悟再现当时问母亲口吻。
“妈妈怎回答？”
“说爱着呢。”真悟脸抱歉神色。
汉堡包套餐来。
真悟好像肚子饿，迅速打开汉堡包包装纸，刚要入口，手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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