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淑子又鞠躬。
“以后别干那种事。”千奈津开口道。
“什事?”淑子反问。
“带他们去吃寿司吧?”
有人说“在清濑站前回转寿司店里看见你妈和媳妇、孙子在起”,住在娘家附近,这些信息免不传入千奈津耳朵,甚至具体到吃几盘墨鱼和秋葵等。
“算得上忍又忍吧?”
“主要是女人有点文化,个人也能生活得下去。”
“这不好吗?这比什都重要。”
“他们真没希望吗?”
看来淑子还没死心,她好像并不只是因为可怜良多。
这是千奈津送给淑子礼物,来是敬老日,二来感谢每月为女儿出那笔花样滑冰学费。
“还是小心点好。”千奈津告诫淑子。
“小心什?”
“肯定有什企图。过去连过年都不回家,突然变得三天两头上门,不觉得奇怪吗?”
事实确如此。良多三四年也没回过次父母家,倒是淑子担心良多,去良多住处看过好几次。
良多不由得窃喜。进展顺利话,说不定还能借到赡养费。
“什??”真悟脸不解。没说要让奶奶看什,真悟当然觉得奇怪。
良多挂断电话,“那篇作文,怎能不让奶奶看呢?”他心情愉快地说。
当天大早,千奈津家就来。
千奈津丈夫正隆在起居室里用美工刀劲头十足地干着木工活儿,两个女儿在旁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这
“这样就行。”
千奈津丈夫正隆正在修补被良多碰碎起居室移门上玻璃。他从家居中心买来合成树脂瓦,剪裁成和玻璃窗框完全吻合尺寸贴上去。半透明合成树脂瓦能让光线通过,不会使屋子显得很暗,最重要是牢固。
“帮大忙,谢谢谢谢。”淑子向正隆鞠躬道谢。
“行,他喜欢干这种活儿。”千奈津丝毫不客气地说。
“是,其实过去想过当木匠。”正隆露出脸憨笑。正隆在汽车公司工作,从事销售。
“是来求帮忙吧?”
“帮什忙?要钱?”
“不是,是和响子事。”
“已经来不及。”
“现在人都不知道忍忍。”淑子不满地说。
“要来吗?”在厨房里喝茶千奈津正准备吃带给母亲三色糕团。
“嗯。”淑子挂断电话,也坐下来。
“不是台风要来吗?”
“他说和真悟起来。”淑子说着将小型按摩机放在手臂上,“好舒服。”她闭上眼睛。
“不错吧,在上班族里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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