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惘完全没办法听他继续说下去,心虚这种东西还是存在,起身就开始舞剑,舞是柳絮剑最后三式,柳残。
柳絮剑法是太爷爷综各家所长,和太极理念极像,以柔克刚,柔中带刚,正如其名,套剑法绵软如柳絮般,很是轻灵飘逸,他小时候就见过顾上铭练过次,月下身影和眼角下哪颗殷红泪痣,让他直很震惊,他爹居然会跳舞!直到后来他也学柳絮剑法,才知道他爹当时
去,今天就开始开祖祠告祖,事情就想他所希望那样,顾上铭被叫去见顾锦时候,顾锦已经昏迷,考虑到顾锦病情原因,顾上铭和庄里前辈都打算仓促办个简单继承典,能让顾锦亲自把庄主让给顾上铭,也算圆个母亲想要见证自己儿子继承家业梦想。
顾惘记忆中柳絮山庄永远是安静,只有柳絮纷飞,没有任何喧闹,顾上铭没有多少时间在山庄内,而他娘出奇淡漠,情绪像是无限蔓延样展开,所以在家里众人都不敢稍微大声喧哗,除陆伯身边长大那个小厮敢放肆些,其他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顾惘直觉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顾上铭在外面女人太多,而且直对娘都没有好脸色,相敬如宾,说就是他爹和他娘,客气得就像是外来客人样。
个丫鬟端着红木托盘从顾惘身边经过,俯身行个礼就匆匆走过,顾惘看着她走远背影,陷入沉思,那个丫鬟,有点眼熟,不知道是二十年后哪个姑姑?
顾家开宗祠,和他这个‘外人’自然没关系,今天开宗祠祭祖后,顾锦就得殒命,顾惘现在只希望不要有什意外发生,就按照原本命运,让顾锦离开,不给顾惘留什后患。
再见到顾上铭时候,已经是傍晚,他没有平日里轻佻神色,只是沉默着,看起来有些单薄,眼下泪痣在脸上把黯淡神色也衬得很萧索,像是黑白纸上点殷红血,颜色夺目,不过是小段时间低迷,顾上铭开口就换个模样,言笑晏晏道:“今天就算是当上庄主,顾兄你不恭喜下?”
顾惘听着顾上铭这声顾兄,情绪有点复杂,说道:“那就恭喜顾庄主,顾庄主以后叫顾惘就可以,不用口个兄。”扛不住这样逆反关系啊。
“那……顾惘。”
江湖上基本都称兄道弟,某某兄,某某弟,直呼其名要是关系特好朋友,要是关系特不好仇敌。
顾上铭接着刚才话头继续道:“顾家有个全庄上下都知道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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