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添田先生啊。”电话那头孝子听起来很兴奋。
“不好意思,昨天有些事情去信州跑趟。您昨天是
他出发去信州寻找泷良精时,本想告诉久美子声,可想来想去还是作罢。久美子和她母亲都不知道自己请假。添田预感告诉他,在他离开东京这段时间,野上家定出事。
他并没有在同事面前打电话,而是特意跑到楼,使用大门口旁边公用电话。这样就不用担心对话被人听见。
他首先给久美子工作单位打个电话。
“野上小姐从昨天开始请三天假。”久美子所在课室女同事这样说道。
“请三天假?是去哪儿旅行啊?”
添田收回思索眼神,朝同事看去。
“这样啊,那儿秋色肯定很美吧。”
“嗯,好久没呼吸过那清新空气。富士见附近铁路旁长满花花草草呢。”
“是吗,果然和东京不样啊。”
同事忽然想起什:“对对,昨天有好几个电话找你呢!”
翌日,添田彰到报社,就向相关记者打听警方对笹岛之死鉴定结果。
“那件事啊,”负责记者轻描淡写地说道,“警方认定那画家死是意外。”
“意外?是服药过量吗?”添田确认道。
“是啊。”
“可……不对啊!”添田提出反对意见,“那种安眠药至少要吃百多粒才会致死,那女佣不是说笹岛画家枕边留下空瓶里只剩下三十多粒药吗?即使全吃光也死不啊。”
“不,她说家里出急事……”
添田挂电话,心中忐忑不已。
他赶忙打去野上家。
“是添田。”
接电话是久美子母亲孝子。
“是吗?谢谢,是谁打来啊?”
“接两次,第次是个年轻女性声音,第二次则是上年纪女人。她们问你在不在,说你请假,她们好像很失望呀!”
“别开玩笑,快把对方名字告诉。”
“可没开玩笑,她们还吩咐等你回来让你赶紧回电呢。她们都姓‘野上’。”
听到这儿,添田赶忙站起身。
“也有人抱持你这样怀疑。”记者没有反对添田,“解剖中确发现相当于百多粒安眠药剂量。警视厅也考虑过你说可能。可是他们未发现有人强迫他吃药证据。这条线索也就无从追查起。”
添田与那位记者道别。
刚来上班同事在添田身边坐下。
“早啊,你昨天去哪儿?”同事微笑着问道。
“有点累,就去信州那儿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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