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装饰品和带框油画,以庄重淡雅者居多,也都体现着她兴趣。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反射着窗外阳光。
结城下意识地用手指摸摸桌面,又移步朝日式房间走去。他动作从容不迫,好像在信步闲游。
在这个房间里,他站立不动地看会
女佣人刚要离去,结城把她叫住。
“喂!太太说去送谁?”
目光仍然落在邮件上,既没有看女佣人脸,也没有动动身子。
“啊,不清楚。太太什也没有讲。”
对此,结城没有吭声,只微微地动动下颚。他脖子上围着很雅致围巾。
结城庸雄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又落在那叠邮件上。
那并不是副特别感兴趣目光。
他欣赏似翻弄着那些业已看过遍信封,另只手依然插在大方格夹大衣口袋里。
从侧面看去,脸上是副若有所思神态。他五官端正,正由于这点,本正经时候,表情往往是冷冰冰,令人望而生畏。
结城用指尖弹开股票业界报纸,拿起份百货公司通知单。拆开封口,打开里面看下。那是份很漂亮彩色印刷品,他心不在焉地盯着通知单,眸子里根本没有要读意思,完全是副心里在考虑问题表情。
他保持原来姿势,动不动地过几分钟,然后打开面前玻璃窗,起身离开坐椅,面向庭院站到窗前。草坪上阳光已经延伸到临近房檐下。
结城吹声口哨。草坪向阳地方正蹲着只狗,听到结城口哨,那狗动动尾巴,刚要站起来,却又回身在原地蹲下。结城也没有对狗特别感兴趣样子。
早晨令人怅惘冷空气充斥在住宅里。结城把大衣领子稍稍立起,走出自己书房。他穿过走廊,往对面妻子房间望望。
妻子房间窗户也是向阳,十分明亮。房间分作两个,其中间是樱木地板,没铺榻榻米,放有桌子和椅子。
书架上,书籍摆得次序井然。根据赖子爱好,按不同类别排列着。
女佣人进来,惶恐地走近窗外阳光照着半边肩头主人。她默不作声地鞠个躬,说:“给您放在这里吗?”
这是指端来咖啡。结城看眼,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抽出手要喝咖啡,长长袖口却有点碍事。
“为您准备早餐吗?”女佣人问。主人是早晨九点钟回来,考虑到这个时间才问他是否要预备早餐。
结城板着面孔沉默会儿,以干哑嗓音说:“给小山准备!不吃。”小山是汽车司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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