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她嘴里这样回答，神色显得很紧张。
结城打住话头，没有吭声。女佣人不知所措，但因主人不再开口，就轻手轻脚地退
出去。结城脑子里正在考虑着女佣人讲那句话。
赖子说是去与朋友聚会。这种话赖子曾经讲过，那次大清早去上野车站，也说是为送朋友。然而，自从知道那是谎话以来，结城心里就失去平静。
那个男子是谁呢？这还是个谜。
前不久，为摸清早晨五点抵达上野车站火车，结城曾查过
次北陆方向来往火车时刻表，那是因为他以为赖子去迎接人物真是那个地区人。但是，现在他猛然想到件事，就是赖子曾于自己不在家期间，外出过整整两天。
事情实在稀奇。在此之前，对于妻子行踪，他从来没有这样执拗地向女佣人打听过。
“太太说去品川方向，但
没听说要去具体地点。”
“嗯。”结城嘴里这样哼声。把手伸到衣袋里，摸出香烟，吸起来。蓝色烟雾缓缓地由嘴里喷出来。
旁边女佣人进退两难，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好。”结城让女佣人退出去。
守着惯例，声不响地脱去皮鞋，满脸不高兴地径直走到里面。
今天女佣人随后跟进来，由此知道赖子并不在家。
“这个……您更衣吗？”走进起居室，女佣人颇为迟疑地问道。
“嗯。”他绷着脸考虑会儿，不高兴地答道，“不，就这样！”
“不在家吧？”这是在问赖子。
“……她到哪儿去呢？”
以结城性格来说，他不是个肯向妻子提出这种质问男子汉，而是个从不向妻子示弱丈夫。他采取态度是，对于妻子，无论什
都是淡然相待。
诸如直接对妻子说“你去哪儿啦？”“为什把预计时
他在屋檐下宽廊藤椅上坐下。玻璃窗外面，片夜色中黑压压屋顶尽收眼底。由于居高临下，所处位置恰可俯视周围带地区。外面似乎刮着风，黝黑树丛不停地晃动。
女佣人轻轻走进来，送上红茶。结城动不动瘫坐着。女佣人惶恐地把茶杯放到他面前，准备退下去。
“喂。”结城把女佣人叫住。
“是。”女佣人就地跪下来。
“太太近来经常外出，是吧？”
“是。”女佣人微低着头，小声答道，“太太六点钟左右就出去。”
这是因为主人不快显然与妻子不在家有关。
“说是去哪儿？”结城眼睛看着别处问道。
“太太说，校友们有个聚会要去参加。”
“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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