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现在竟以此种方式提出来。丈夫向她显示有S温泉标记毛巾,是故意不用语言而以物证提出质问。
事过之后,丈夫表情和态度都没有特别变化。赖子心里已经作好准备,但丈夫却言不发。
她醒悟到结婚失败,是在婚礼刚过不久。当初未能当机立断,如今却成为罪恶根源,对她进行惩罚。
明确决定离开结城家,是在四五天之前。最初,她本打算瞒着小野木来进行这切。离婚这件事,与小野木毫无关系,这是要自己独自解决问题。
纵然不能和小野木结婚,她也作好抛却切思想准备。
,“无论如何不能讲呀。把那些情况讲出来,会使您痛苦。”
“明白。毫无责备意思,并且决定永远不再过问这些事情。只要有您就成。至于其他切,全没有知道必要。”
“太幸福啦!”她这声音很低,但忽然变得哽咽。
出租车已经开进横滨鹤见区街道。
赖子还有件事无法告诉小野木。那就是结城似乎已经发觉他们俩事情。前几天,结城旅行归来,曾让赖子整理旅行皮箱,而且是叫她立即进行整理。事情很稀奇,过去从来没有特地命她做过这种事。
这对丈夫又不能明白地讲出来,因为那会给小野木带来麻烦。
小野木从事不是般职业。他作为检察官地位,有可能因此而被剥夺;他整个生涯,有可能因此而被断送。丈夫性格,完全可能干出这种勾当,这正是他可怕之处。
不能讲出自己决心,既是为不让小野木担心,也是因为丈夫具体情况。
细说起来,赖子至今没有把丈夫结城情况向小野木和盘托出,原因正在于丈夫那见不得人职业使她忍受着屈辱。
她很想尽快离开这个家庭。她业已认识到,和丈夫心平气和地商量离婚,根
使赖子脸色突变是,旅行皮箱里出现S温泉旅馆毛巾。发现那条毛巾时候,她呼吸都要停止,脸变得煞白。
她无法忍耐到丈夫洗过澡出来,连自己房间也没有回,径走出家门,在附近条昏暗马路上徘徊许久。
结城已经知道。这种做法,确实是蓄意干出来。
赖子立刻下决心,必须离婚。以前也曾与丈夫商量过离婚问题,丈夫却居心叵测地不予理睬。
赖子在等待提出离婚机会。丈夫察觉到赖子这种动态,有意躲闪着,直不肯开口,并心安理得地连续几天住在外面。赖子失去与丈夫平心静气交谈时机,只得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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