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伙儿先干这杯酒再说。”宁如海也提议,“难得打个胜仗,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好——”片欢笑沸腾里,帐外突然传来尖利警号声,刺人耳膜。
“什人吹警号?”萧铁笠惊,“外面出什事?”个负责巡逻守卫士兵从帐外路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惊慌失措。“报告萧帅,起火、起火!快点去救火吧!”
萧铁笠急道:“哪里起火?”难道,是瓦剌为雪十里坡之耻,派人来夜袭大营吗?
那士兵带着哭腔道:“是堆存粮草粮草库——”
说,不过是听军令行事,倒是陆姑娘,大闹虎骑营,还设法瞒过杨督军,功劳不小,还大快人心呢。”
赵舒也笑道:“是啊,大伙儿没瞧见那场面,平常佟大川神气活现,被陆姑娘这摔绊,那个狼狈劲儿……从十里坡回来,他还想动手,结果连杨督军都得让着咱们三分,哈哈,这个胜仗,打得真是过瘾!既打瓦剌狗,又灭虎骑营威风。”
“赵舒!”萧铁笠沉声喝止他,“这是军营,你怎敢对杨督军这样不敬。”
“但他也配做咱们西北大军督军吗?”赵舒不服气地分辩道,“出兵之前他就拦着不准打十里坡,甚至连咱们理由和部署都不听听,有这样处理军务吗?而且还带着虎骑营人办什摔跤比赛,咱们全军上下都在戒备状态,他却纵容属下游乐喧闹,这又是什道理?”
叶知秋也道:“是啊,这次回来庆功,他又托词不肯来。”
“什?!”这回不只是萧铁笠,在座所有人都大惊失色,霍然起身!粮草库着火?这岂不是出大事!
时间谁还顾得多说,纷纷直奔帐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粮草库毁于
“他怎有脸来喝庆功酒啊?”底下有人哄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反正杨昭也不在,大家趁机羞辱他几句,也是常情。
萧铁笠沉吟道:“倒觉得杨昭反应不寻常。从前在军中几位同僚曾经说起,他并非胆小无能之辈,连王公公那样老谋深算人,也把督军重任交给他,可见不是好对付。但这次他却这样反常,唉,难道他当真要像定远侯样,避战弃城?”
风烟接口道:“没错,也觉得杨昭这些做法,不是简单怯懦而已。只是还摸不透,他到底打着什主意?王振派他来督军,难道会安着什好心不成?”
“管他呢!”赵舒不耐烦地道,“咱们喝是庆功酒,口口声声杨昭长、杨昭短,未免太倒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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