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是你诚实可靠，服从命令，不该问事不问，不该说话不说，这很好！当然，这些只是
个人对你看法，很多人并不这
看……”谢列平说到这停住
。
马卡罗夫不解地问：“那些人怎看？”
谢列平盯着马卡罗夫看许久，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瓦西里大教堂上洋葱头模样屋顶说道：“国家安全委员会里有些人对你能够侥幸逃生，表示怀疑，他们认为科考队遇难，是遭到国外敌对势力陷害，否则，那强大
支科考队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而你，马卡罗夫同志，则成他们怀疑对象。”
“怀疑？怀疑什？”马卡罗夫极力控制着自己情绪，但还是无法容忍对自己污蔑。
“别激动，伊凡·彼得罗维奇，从不相信他们怀疑，虽然还不知道这次行动失败原因，但是绝对不怀疑你对国家忠诚！”窗外天色已晚，瓦西里大教堂洋葱头屋顶，在夕阳余晖中，闪着奇异光芒，谢列平转过身来，又接着说道：“你可以有周考虑时间，这周，你把参加‘黑城’行动全过程，完完整整地写出来，越详细越好，写完之后交给，并告诉你最终选择，不过，想已经知道答案。天不早，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你就坐车，回卢比扬卡吧。”
暮色中，马卡罗夫坐着谢列平车，再次驶进卢比扬卡广场11号克格勃总部，从此，他日后全部生活都和这个地方联系起来。
……
马卡罗夫回忆到这，感觉自己像是钻进个黑洞，越走越深，越走越黑，怎也找不到出口，他太累，马卡罗夫眼前渐渐模煳起来，他轻轻靠在树下，竟昏睡过去。
唐风和韩江听完马卡罗夫回忆，心里豁然开朗，整个事件来龙去脉差不多都搞清楚，马卡罗夫所说情况，和他们已经掌握那七封克格勃绝密文件，正好可以互相印证。
也不知过多长时间，当马卡罗夫惊醒过来，已是黎明时分，他惊坐起来，周围是他熟悉身影——唐风和韩江，马卡罗夫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事，从隧洞出来，自己自告奋勇要求担任前半夜警戒任务，自己又回忆起往事，然后……然后就什都不记得，马卡罗夫大脑里片空白，难道自己后来睡着？执行任务时睡着，这……这可是不能原谅错误，这是个老特工耻辱！更何况，昨晚还是自己主动要求任务！马卡罗夫不觉脸上发烧，他问韩江：“昨天夜里是不是睡着？记得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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