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说米沙是位学者，那他是研究什
呢？”徐仁宇问道。
马卡罗夫不紧不慢地说：“听
慢慢说，当年
推测感到震惊。
马卡罗夫听到韩江推测时，身体微微动
下，没有说话。徐仁宇插话道：“们还在小屋桌上，发现张纸，纸上用很漂亮书法体俄文写着这样句话——对于上帝，们都是聂赫留道夫；对于生活，们都是梅什金公爵。”
“对呀，当时还要你解释给听这句话是什意思，可你还没说完，那个幽灵又出现。”韩江又回想起来当时情景。
徐仁宇解释道：“当时就对你说过，聂赫留道夫是列夫·托尔斯泰名著《复活》中主人公，他因为对妓女喀秋莎犯下不可饶恕罪行，良心不安聂赫留道夫，为忏悔，放弃自己贵族身份，和喀秋莎起去寒冷西伯利亚，以求灵魂复活；而梅什金公爵则是另位大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名著《白痴》中主人公，在作家生活年代，梅什金公爵却被人认为是白痴……”
“行，你不用费这多话，你就直说，这句话是什意思。”韩江打断徐仁宇话。可就在他俩说话时候，旁马卡罗夫竟浑身颤抖起来。
马卡罗夫忽然打断韩江和徐仁宇对话，像是在回答韩江问题，又像是喃喃自语地说道：“这句话意思是对于万能上帝，们每个人都需要像《复活》中聂赫留道夫样，虔诚地忏悔，而对于生活，们往往自以为聪明，其实就像《白痴》中那些嘲笑梅什金人，以及梅什金自己，都是这样或那样白痴。”
“这解释对吗？”叶莲娜好奇地问。
“这不是对不对问题，这就是米沙对世界、对生活理解。”马卡罗夫回过神来，对叶莲娜说道。
“怎……您意思是……这句话是米沙写？”叶莲娜惊道。
马卡罗夫重重地点点头，他多日没有清理白发随之垂下缕，耷拉在他苍老布满皱纹额头上。片刻沉默后，马卡罗夫重又抬起头，对几人解释道：“让从头跟你们说吧，当年科考队，因为是临时组建，很多人以前并不认识。当时，们有严格纪律，不互相打听对方真实姓名和身份，所以，们在科考队互相称呼时都只称呼对方昵称或只称呼名字，而不知道对方姓氏；就像大家当时都管叫伊万，所以只知道那位年轻学者叫米沙。按照们俄国人习惯，米沙应该是个昵称。直到最后米沙失踪，也不知道米沙真实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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