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这是怎
回事？米沙，你
声音怎……”马卡罗夫吃惊地盯着对面米沙。
米沙再次缓缓地抬起
头。借着幽幽烛光，马卡罗夫瞪大双眼。他惊恐万状，盯着对面米沙。米沙脸，米沙刚才还年轻脸，竟然在瞬间变得苍老不堪，变得面目狰狞。马卡罗夫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语言可以形容米沙那张脸。那张脸上鼓起许多大大小小脓包，脓包慢慢绽开，里面流淌出红色，黄色，不，也许是白色液体。马卡罗夫感到
阵剧烈恶心。他想吐，但是他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来，“米沙，你……你怎，你怎会变成这样？”马卡罗夫无力地叫喊着。他忽然发现自己身边突然长出无数张脸，如米沙样面目狰狞、流淌着脓水脸。
“不！你们是谁？米沙……米沙……”马卡罗夫绝望地惊叫起来。他猛地睁开双眼，面前出现几张脸。他怔怔地盯着这几张脸看好会儿，才认出来，原来是叶莲娜、韩江和徐仁宇。马卡罗夫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儿子公寓里，不是那间地下小屋，也没有米沙那副狰狞面庞。
“父亲，您刚才是怎？”叶莲娜关心地问道。
“是啊，把
们吓坏。”韩江也问道。
马卡罗夫擦擦额头汗，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他长嘘口气，道：“刚才做个噩梦，梦见独自人在幽深下水管道内行进。走着走着，发现点儿幽光，那是米沙地下小屋。破墙而进，发现米沙披头散发，身上白袍又脏又破，但他脸却还是半个世纪前样子，年轻英俊，但当问他为什变成这样时，他却不承认他是米沙。最后……最后当米沙重新抬起头来时，他脸变得面目狰狞。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太恐怖……那张脸上突然长出无数个脓包，然后脓包破裂，从里面流淌出让人恶心脓水，太恶心，太恐怖！……”
马卡罗夫语无伦次地大致说完那个噩梦，嘴里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会做这个梦呢？怎会做这个梦呢？”
叶莲娜不住地安慰着马卡罗夫。韩江去给马卡罗夫倒杯水。马卡罗夫喝下水，又休息会儿，精神才逐渐恢复过来。马卡罗夫看看韩江和叶莲娜，这才想起来大早叶莲娜和韩江出去任务。他关切地问道：“你们今天有什发现吗？”
叶莲娜和韩江已经换掉身上脏衣服。叶莲娜耸耸肩，回答道：“没发现什。”
“没发现什？那个地下小屋呢？”马卡罗夫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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