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申说着狠狠敲击
下桌子。唐风诧异地看着季莫申，他还很少听俄国
学者这样评价科兹洛夫，以前，国内学者常常因为科兹洛夫用野蛮方式发掘黑水城而指责科兹洛夫，可唐风万万没有料到季莫申这样个俄国学者竟然也对科兹洛夫如此不屑。
季莫申又接着抱怨道：“如果是
发掘黑水城，就会比科兹洛夫完美百倍，特别是这座伟大塔，会用最科学、最温柔方式打开这座白塔，件件取出白塔中文物。尤其是那尊卢舍那佛，因为她是没藏皇后化身，因为她拥有东方最美丽微笑，她是高贵、无以复加。可惜，这切都让科兹洛夫破坏，所以……直有个愿望，希望有天也能够打开这样座伟大塔，塔里面也有位美丽皇后，或者是公主。”
季莫申越说越投入。唐风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说完，
前监控屏幕，无奈地摇摇头。
唐风和梁媛在季莫申办公室度过百无聊赖整个白天，唐风直在翻看季莫申书，特别是那些中文书。唐风不得不佩服季莫申阅读量，个外国人，竟然对中国历史和文化如此解。
翻完季莫申书，唐风又拾起桌上那份薄薄资料。他翻开资料，又次默默注视着黑白照片上那尊佛像特写，端庄美丽卢舍那佛，难道这真是没藏皇后遗骨？
就在唐风胡思乱想时候，季莫申带着些食物回到办公室，看见唐风还在盯着那份资料出神，季莫申笑道：“你还在想那个幽灵？”
“不想想幽灵，但是幽灵却缠绕着。”唐风说出句类似咒语话。
“行，别想，去监控室调看监控录像，根本没发现什
幽灵。倒是你们俩挺幸运，竟然没有出现在监控录像中。”季莫申说道。
“那是挺幸运，不过，昨夜事还是解释不清啊！”梁媛疑惑地说。
“梁小姐，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根本就是解释不清。之前又去中国馆查看那尊佛像，她仍然完好无缺地安放在原来展柜中。”
“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唐风感到自己大脑愈发混乱。
季莫申拾起唐风面前那份资料，翻翻，然后将资料摔在桌子上，指着资料中那张塔照片，对唐风说道：“这座伟大塔，确实伟大，因为它开启西夏学大门，可惜……可惜那个该死科兹洛夫，他破坏这座伟大塔，他用野蛮方式打开这座西夏艺术宝库。该死科兹洛夫，只是个蛮干粗人，没文化冒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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