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被派到国外,不过,不是你想象中间谍之都维也纳啊、巴黎啊、伦敦啊,是遥远荒凉蒙古。没有你想象中盛大舞会、美女如云,也没有秘密接头、飞车追逐,更搞不到什有价值情报;立功受奖,从不属于,陪伴只有戈壁、草原和风沙,些无聊、毫无价值小情报、假情报。”听得出来,布尔坚科是满肚子怨言。
“怪不得这次让们俩起去,有些明白,是们都曾经在那儿待过,熟悉那儿情况,
“后来,立次功,被提拔到边防总局,然后又因为次失误,被总局踢出来,就这样,被调到第十三局。”
“十三局,来几年,从未听说过克格勃下面有个第十三局。”
“是啊!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这个第十三局已经被撤销。”
“撤销?”
“嗯,局撤销,等于又被踢出来,之后,进第十处。”
去过中国?”布尔坚科打断马卡罗夫话问道。
“是,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事,段痛苦而恐怖回忆。”马卡罗夫皱起眉头。
“痛苦而恐怖回忆?怎回事?”布尔坚科好奇地问。
听布尔坚科问,马卡罗夫忽然有种倾诉冲动,真想把当年在中国离奇遭遇,对这位刚刚认识同事倾诉遍,但是,他耳畔很快又响起谢列平对他告诫,“不,不能说,因为那是国家机密。”
“哦,既然是机密,那就不问。”车厢里陷入阵沉默。
“就是负责管理档案和文件第十处?”
“不错,就是那个被大家叫做档案处鬼地方,天天跟堆发黄档案做伴,在那里干三年,整整三年啊,宝贵青春!”布尔坚科不禁哀叹道。
“看你年纪并不比大多少,想不到经历竟如此丰富。”
“还不止这些,前两年,又从第十处调到第总局。”
马卡罗夫闻听惊道:“第总局,那可是对外搜集情报地方,你被派到国外?”
阵令人窒息沉默后,马卡罗夫打破沉闷:“你又是哪个部门?”
布尔坚科听马卡罗夫问自己,忽然阵冷笑,笑得马卡罗夫浑身不自在。笑毕,只听布尔坚科道:“你问?哼哼!待过地方可多,几起几落。先是在边防总局下属边防部队服役,说起来,和你服役地方还挺近。”
“贝加尔?”
“是啊!荒凉寒冷西伯利亚、贝加尔,自古就是流放犯人地方,不过,们那里更靠近边境。”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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