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神秘。看来
们都有对对方需要保密
事。”
“不错，从加入克格勃那天起，们就有数不清机密需要保守，不到解密那
天，对朋友、对家人，谁都不能说。但其实，们所知道秘密，也不过只是冰山角，们永远不可能知道整个克格勃秘密，谁也不可能。”
布尔坚科话，让马卡罗夫频频点头，“那后来怎
样
呢？”
“后来，们调查半天，证明这个留学生根本没有问题，于是解除对他监视。因为调查时曾故意接近过他，所以，俩这就算是认识。当然，对他公开身份是位中学教师。”
“中学教师？呵呵，他可能至今都不知道曾经被你调查过。”
挥手，可陌生男子却低头，和马卡罗夫擦身而过，消失在走廊上。马卡罗夫疑惑地问布尔坚科：“这人是谁？”
“个留学生。”
“外国人？”
“对！美国人，他有些内向，很敏感，不愿与人多交往，所以，刚才……”
“那你是怎认识他？”
“是啊，这就是们工作、们生活，虚虚实实，有时连自己都搞不清。”说话间，两人走出莫斯科大学。站在列宁山上，俯瞰整个莫斯科，他们思绪已经飞到遥远东方，只是他们不知道此去是福是祸。
……
列车轰鸣声打断马卡罗夫回忆，他们要上列车来。于是，四人赶忙收拾行李，匆匆登上开往东方国际列车。而伊留金，还带着人傻傻地等在机场。
这趟开往东方国际列车上，唐风、韩江、徐仁宇和马卡罗夫四人正好占间软卧车厢。列车驶出彼得堡后，唐风关上车厢门，又继续向马卡罗夫询问他蒙古之行，唐风已经深深被马卡罗夫回忆所吸引。
马卡罗夫看看车窗外，被冰雪覆盖茫茫大平原，他思绪不知不觉又回到和布尔坚科那次
“呵呵，说起来这事现在也不算什机密，可以对你说。当年，在那个已经被撤销、倒霉第十三局，曾经监视过这个美国留学生，上面怀疑他是美国渗透进来间谍……”
“等等！如果没搞错话，这种工作应该是们反间谍部门做，怎……”马卡罗夫不解地问。
布尔坚科干笑两声，答道：“不错，这种工作般是反间谍部门干，但是监视这个美国留学生却是符合第十三局工作范畴，至于当时有没有其他部门掺和进来，就不知道。”
“这个第十三局究竟是个什单位？”
“这个不能说，因为这还是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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