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见布雷宁语气缓和下来,总算松口气,“就是想解斯捷诺夫和伊萨科夫情况,有人说你知道。难道他们真都死吗?”
“伊萨科夫早就死,二十多年前在阿富汗时就死,算是因公殉职吧!不知道这多年过去,他个死人还能跟什案子扯上边。”
“那斯捷诺夫呢?”
“他?他犯大罪,据说直被关在监狱里,这辈子也甭想出来。你说他这样人又和死人有什区别呢?”
“啊——?!”叶莲娜没想到伊萨科夫和斯捷诺夫竟然死关,她不觉有些失望,但她还不死心,又问布雷宁:“那您能给详细介绍下这两个人吗?”
。
“哪两个人?”布雷宁依旧面色阴沉。
“尼·德·斯捷诺夫和瓦·阿·伊萨科夫。”
布雷宁听到这两个名字时,眉毛微微动下,这细微变化并没有逃出叶莲娜眼睛。“为什要打听这两个人?”布雷宁平静下来,又问。
“是这样,负责调查个案子,很不幸牵扯到他俩。”叶莲娜决计不让布雷宁知道内情,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幕后黑手。
“好吧,就说说这两个人。伊萨科夫全名是瓦西里·阿列克谢耶维奇·伊萨科夫,这个人很强壮,个头快赶上彼得大帝,差不多有两米高。伊萨科夫特别善于近距格斗,别看他身高马大,但点也不笨拙,曾经徒手和黑熊搏斗过。可是他运气不太好,阿富汗战争时,们几个都去过阿富汗,但是伊萨科夫最后再也没有回来。”
“再也没有回来?他遗体呢?”
“对,他遗体是被运回来,可是这又有什用呢?人已经死,可怜
“什?”布雷宁听完叶莲娜话,吃惊地嚷道,“姑娘,没听错吧,斯捷诺夫和伊萨科夫牵扯到案子里?”
叶莲娜盯着布雷宁点点头。
“哈!哈!——”布雷宁突然大笑起来,这笑声让叶莲娜在温暖壁炉前感到后背阵发凉。笑毕,布雷宁脸上又阴下来:“叶莲娜小姐,难道死人也能和你案子有关?”
“死人?你是说斯捷诺夫和伊萨科夫都死?”
布雷宁并不回答叶莲娜话,而是盯着叶莲娜看许久。叶莲娜被布雷宁看得很不自在,她不知道这个古怪老头在看什。终于,布雷宁又开口:“姑娘,本来是不准备和你继续这场谈话,但是……但是既然牵扯到公事,还是可以回答些你问题。当然,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马卡罗夫,他是个好人,在阿富汗时,他曾经救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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