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儿果然有字。”韩江惊愕。
唐风顺着韩江手指方向,看见地图右下角用钢笔写着“民国三十五年昌国按父所述,绘藏宝图张”。字很小,再加上岁月侵蚀,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楚。
“还真是张藏宝图!”唐风兴奋起来,但随即就没声音。他想起晚上在大堂里看到那几张藏宝图,心里不禁凉半截。“又冒出张藏宝图……”他喃喃道。
韩江却沉思不语。“怎?惊呆?”唐风捅捅韩江。
“怪不得东屋那人会对大堂里藏宝图感兴趣!”韩江又想起老板娘话。
“有声音啊!”徐仁宇脸无辜,“看是你们俩看那张图太投入。”
唐风还想和徐仁宇争辩,韩江挥手:“别啰唆。博士,你刚才说这是张藏宝图?”
“你听他胡说八道,他刚才故意吓们呢!”唐风嘟囔道。
“谁故意吓你们,这明明就是张藏宝图嘛!”徐仁宇倔劲上来。
“你怎看出来?难道你以前见过?”唐风问。
吉林沙漠,在沙漠边缘弯弯曲曲,蜿蜒盘旋,最后在个叫“马鬃山”地方,虚线断。
“马鬃山?”唐风视线再往西看,却不见这条虚线继续出现。
“从贺兰山到马鬃山,这代表什?”韩江紧锁眉头。
“条从贺兰山上发源季节性河流,在沙漠边缘流淌,最后消失在马鬃山。”唐风按照地理学常识推测道。
“这就是你判断?”韩江听出唐风语气中犹豫。
“没见过。”徐仁宇摇头。
“那你怎看出是藏宝图?”韩江问。
“那上面不是明明写着吗?”
“写着?”唐风不解。
“你俩只顾着看地图,没注意右下角。”徐仁宇提醒。
“还能有别解释吗?”唐风反问韩江。
韩江想想,道:“按照般绘制地图惯例,就算这条断断续续虚线代表季节性河流,但也不用在它发源地特地用红笔画个圈啊。而且刚才也仔细看过,这条虚线旁边,没有任何文字标示,季节性河流也应该有名字才对。”
唐风无奈地摇摇头,又从头到尾看遍地图,再无任何特别发现:“想不出除这解释,还能有别可能?”
两人沉默下来,突然身后想起个声音:“这不是张藏宝图吗?”
唐风和韩江都被这声音吓跳,转身看,两人身后站着个男人。不知何时,直埋头大睡徐仁宇竟不声不响地站在他俩身后。“你有病啊?起来也没声音!”唐风不满地叫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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