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还是无能为力地耸耸肩:“布尔坚科同志制定纪律是学员来这里看病不留病历,所有处方都要经过他过目。所以只管看病开药,其他事概不知。”
“上次那个学员是什时候被抬来?这你总该记得吧?”
军医翻着眼睛,想会儿,道:“大概是七八个月前吧!”
看来从军医这里是问不出什,马卡罗
“不过什?”马卡罗夫追问。
“不过这个图案曾经见过。”
“哦?”马卡罗夫来精神。
“以前有个学员也是这种情况,被抬来,请处理。当时那人情况比这人要惨,不但伤口发炎化脓,而且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发着高烧。”军医回忆着。
“后来呢?那个学员怎样?”马卡罗夫身为基地司令,却对这些事无所知,不觉恼怒。
语。
“快说!”马卡罗夫有些恼怒。
“还有……您最好去问布尔坚科同志,能说已经都说。”李国文忽然挺直身体,十分坚定地对马卡罗夫说道。
马卡罗夫有些惊愕,没想到面前这个中国人会这样回答自己,他只得冲李国文无奈地挥挥手。李国文对他行个军礼,然后又走进医务室,架走那个学员。
马卡罗夫看着两人离去背影,这才想起来自己正事,于是,又回到医务室。拿完药,他问军医:“刚才那人伤重吗?”
“后来事也不太清楚,给那学员做处理后,就再没见过那人。”军医无能为力地耸耸肩。
“你还记得他名字吗?”
“来这儿学员只有个编号,们都不知道他们名字。”军医摇摇头。
马卡罗夫这才想起来,在基地内部,学员之间,教官和学员之间只以编号称呼,所以很多学员他若不去查档案,也不知道他们叫什。就比如刚才被李国文架走那个学员,马卡罗夫觉得眼熟,却叫不上他名字,这也是当初布尔坚科制定纪律。
“那他编号呢,你应该记得吧?”马卡罗夫还不死心。
“本来伤不算重,不过现在才送来,伤口化脓,再加上那人身体本来就不好,所以现在还不好说,要再观察几天。如果几天后伤口还不能愈合,建议将这人转到伊尔库茨克医院去治疗。”
马卡罗夫没想到这严重,他犹豫下,才又问道:“你看到那个图案吗?”
“图案?嗯,看到。”军医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代表什?”
“代表什?只管治病,那个图案代表什,可不知道。不过……”军医似乎想起什,但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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