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
什
地方？”
“离基地很远
处山谷中，
和李国文去埋。”
“想去看看。”马卡罗夫现在只想确定A711209号生死。
“那处山谷离基地很远，那家伙死时症状很像瘟疫，所以和李国文把他埋到很远地方。”
“不管多远，都要去看下，否则……很难认同你训练方法。”马卡罗夫话中带话。布尔坚科刚要开口，马卡罗夫又道，“不要说你不记得那地方，说不管多远，都要去看下。看过，就当什事都没发生过。”
是在他们身上动刀？”
“那只是个小小办法。有整套方法，让这些学员们彻底忘记自己过去，放弃自己尊严，抹去他们情感。只有当他们做到这切后，才能成为真正强大机器。”布尔坚科说到这，显得很激动，他稍稍平复自己情绪，又继续说道，“至于这个A711209号，是这帮学员中最不听话个。究其原因，就是之前说，他头脑中还残留着许多杂念，他还想回到过去，还想寻找种田园牧歌式正常生活。告诫过他，既然来到这里，头脑中就不要再想那多，执行们任务，是他唯要做事。可是A711209号并没有听从告诫，头脑里依旧充满不合时宜杂念，所以让李国文他们教训下他。”
马卡罗夫从布尔坚科话中已经嚼出些味道：“也就是说真实情况既不是你对说误伤送院，也不是档案里写企图逃离，当场击毙，而是被李国文他们折磨死。”
“他们太不小心，当然这事也不能怪李国文他们，因为这是必要手段。至于报告里写‘企图逃离，当场击毙’，无疑是对上面最好解释。”
马卡罗夫低头沉思片刻：“为什档案里没有A711209姓名？”
布尔坚科无奈地撇撇嘴：“好吧，等有时间时候来安排。”
“对！还有那个图案，那个图案代表什？你为什要用那个图案？”马卡罗夫忽然又想起那个奇怪图案。
“没什，那只是个古老部落
“因为这人不肯说，怎问都不肯说，所以们至今不知道他真实姓名。”布尔坚科无奈地耸耸肩。
“那这样人，你为什又要把他留在基地呢？”马卡罗夫不解。
布尔坚科叹口气，道：“因为以为能训练好他，但结果错，这家伙确实骨头很硬。”
“A711209号现在人呢？”
“已经处理。被埋在基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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