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隐瞒,执意要去!然后就像梁媛梦中样,她说瀚海宓城已经辉煌不再,成片废墟,说不管瀚海宓城现在变成什样,都要找到它,哪怕只是看眼,也心甘情愿。”
“你可真拧啊!”韩江冷笑道。
“你别笑,接下来好事就来,戴面具女子见执意要去瀚海宓城,就说要送件东西,说这件东西也许对有用!”
“什东东?在哪儿?”梁媛追问道。
唐风在身上摸圈,什也没摸出来,韩江对梁
个话,完全可以用金属材料,比如金银,或铜铁做个头颅,架上没藏皇后腔子上,为什要找个其它女人头去配?这不符合常理。”
“是啊,这是不符合常理,古人是十分强调血统地位,哪个女子头可以被架在没藏皇后腔子上,可是实在想不出除这样还能是什让没藏皇后身首异处?”唐风摇着头说道。
“会不会……会不会佛像里那个头颅是没藏皇后?”梁媛忽然提出个大胆推断。
“头颅是没藏皇后?”唐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有这种可能性,没藏皇后被刺后,头颅被刺客割去,于是,朝廷只好将没藏皇后没有头尸身与元昊合葬在西夏王陵中;而数年后,谅祚亲政时候,没藏皇后头颅被人找到,这时,已经不方便再打开陵墓,将头颅放进去,但是这又是他母亲没藏皇后头颅,不能轻易处置,所以谅祚想个办法,就是把他母亲头颅封在尊佛像里。”
“这样解释,你又绕回到原来问题,佛像里头颅是没藏皇后,那又是谁尸身配得上皇后头颅?如果只是为安放没藏皇后头颅,完全可以只将头骨放进佛像,根本不用做个身子。”韩江反驳道。
“是,你说得有道理,都似乎多此举,但只能是这两种可能性,还能怎样?”唐风反问。
“总之,没藏皇后死比较惨,身首异处,千年之后,仍不得安息,所以她魂魄才不得安宁,老来骚扰们!”韩江也迷信起来。
“那接下来呢?”梁媛催问道。
“接下来,戴面具女子不再讲述她身世,而是将话题转到身上来,她问去哪里?就五十说要去瀚海宓城,就像你昨天梦里说那样,这女子劝不要去瀚海宓城,说什瀚海宓城是党项人禁地,根本不可能找到它,还说这路艰难险阻足以夺去性命。”
“你傻啊,她是党项人皇后,当然会这说,你不会说不去!”韩江数落唐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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