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听,脸色就变,犹豫片刻,还是拿起布尔坚科证件看看,然后把证件还给布尔坚科:“这说您今晚是在执行任务?”
布尔坚科点点头:“是,很重要任务。”
“那,那两个喝醉家伙是您同事,还是您目标?”
如果承认斯捷奇金和伊萨科夫是自己同事,脸上无光,于是,布尔坚科严肃地说道:“事关机密,不便透露。”
“那两个家伙应该如何处置呢?”警长问。
什发现?”布尔坚科完全反客为主。
“有,从那个壮汉身上搜出支手枪。”
“没?就这些?”
“还有些钱,就这些。”
“他们说什?”
布尔坚科本想让警长马上放人,然后由自己来教训下那两个家伙,但是布尔坚科话到嘴边,却忽然改主意。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改主意,总之,他想让这两个家伙多尝些苦头。于是,布尔坚科用命令口吻对警长说:“你找个最坚固房间,把这两个醉鬼给关起来。不管他们说什,或者做什都不要理他们,也不要给他们吃。”
“不给他们吃?”警长有些诧异,“那关他们几天?这儿可不是监狱!”
“到时候会通知你。”布尔坚科丢下这句话,站起身就往外面走。警长陪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警察局。
连三天,布尔坚科每天早上都能发现米沙准时来冬宫上班。然后晚上下班。可是每次布尔坚科跟踪米沙,都会被他领着在列宁格勒复杂大街小巷中转晕,直至他消失在风雪中。难道米沙已经发现自己?布尔坚科想到这儿有点儿不寒而栗,他自认为自己跟踪技术是流,般人很难发现。这个知识分子模样米沙难道受过专业训练,竟能发现有人跟踪并成功甩掉对手?
而更让布尔坚科紧张是,米沙每次甩掉自己后,晚上都没有回家。他会去哪儿呢?难道他在这个城市还有另个不为人知栖身之所?第三天晚上,布尔坚科又跟丢米沙。他在米沙住所外转会儿,忽然想起斯捷奇金和伊萨
“没说什,两个家伙已经烂醉如泥!”
布尔坚科暗暗骂道,这两个家伙除枪,连证件什都没带。这会儿,那个警长回过味来:“怎变成你问?”
布尔坚科笑笑:“警长同志,那有什能为你效劳呢?”
“你姓名、身份、籍贯……”
布尔坚科没等警长说完,掏出自己证件放在桌子上,然后本正经地回答道:“尤里·巴甫洛维奇·布尔坚科,克格勃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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