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兆蹙眉:“钱大人贵为帝师,生著作等身,是大雍不可多得栋梁之才,陛下不可如此无礼。”
雍理:“朕这般唤他,是疼他。”
沈君兆:“…”
雍理见他有点生气,忙又道:“好嘛好嘛,钱大人钱太师钱元老,行吧!”
沈君兆便又说教他:“尊师重道,是要深入本心。”
沈君兆忆起自己做什,耳朵尖微红:“对不起……”
雍理整个趴在他肩膀上:“道什歉?”
沈君兆:“……”
雍理嘴角弯着,故意对着他耳朵吹气:“你是不是极喜欢朕眼睛?”
他早察觉到,沈君兆极偏爱他眼睛,他只要盯着他看,这位把克己复礼写进骨子里沈子瑜总会忍不住。
雍理不敢出声,眼睛却眨个不停,要是能说话,大概就是:“完完,要被发现!”
他眨啊眨,双眼睛又圆又亮,时间最臻美宝石都不及他半分瑰丽。
鬼使神差,沈君兆捂着他嘴,吻上他眼睛。
雍理:“!”
脚步越来越近,疑惑声响起:“没人?”
沈君兆理智上觉得不可,声音却不受自己控制,已经应下:“好……”
雍理开怀,勾着他脖颈亲他。
沈君兆躲下:“陛下……”
雍理捧着他脸:“躲什……”
沈君兆:“…”
旁人会烦这般说教,雍理却只觉熨帖,心里别提有多舒服:“朕还没立后呢,这耳朵就要生茧。”
他
心事被戳中,沈君兆肩膀都僵。
雍理又笑起来,笑得眼睛比月牙还弯:“说,你是不是早就想亲它!”
沈君兆哪有他这张嘴,又哪里说得出口。
雍理非要逗他:“这样,朕问得具体点。”
不等沈君兆想办法把话题岔开,雍理已经问起来:“方才在钱老头课上,你何时最想朕?”
宫人纳闷地四处看看,又嘟囔句:“难道是野猫?”说完脚步声再起,人走远。
假山后雍小理离憋死,仅有半个呼吸距离。
雍理喘得更凶,脸颊红扑扑,眼中全是水汽:“没想到……咳……朕昭君如此孟浪!”
沈君兆:“…”
雍理自个儿说完,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雍理眉开眼笑:“朕偏要轻薄你!”
说得哪是人话,活像个小登徒子,只是被他轻薄人,万个愿意,怕无非是甜蜜太过,过得让人觉得虚无。
“谁在那儿偷懒!”
宫人声厉喝,直把躲在假山后俩少年给吓得心惊肉跳。
雍理大气不敢出,沈君兆也早已闭气,两人紧紧挨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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