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总有千百个借口,沈君兆全依他。
别说这简单要求,那时雍理便是要天上明月星辰,他也会想尽办法取给他。
雍理偷偷看沈君兆眼,压着砰砰直跳心脏,小声说:“反倒是朕御驾亲征受伤,拖三年也不见好转。”
因为他回来后,别说要个亲亲,沈君兆连两人独处机会都不给他。
沈君兆眼眸微垂,薄唇又抿起来。
也下不来,说出话也只能字蹦:“嗯。”
雍理又觉得热,但这次不是因为热毒,而是被燥。
他早就不是当年懵懂小儿,虽说这几年从没经过人事,却知道不少。想到自己可以借此……借此……咳,饶是雍理脸皮厚如雍皇宫墙拐,也赧得面红耳赤:“仔细想想,当年朕遇刺后,虽说有玉环护体,但也染剧毒。”
“那毒无解,按理说朕至少要瘫床上年半载。”
“当时朕倒是康复得极快。”
雍理怕自己说过,惹得他内疚,赶忙补充:“也不怪你,你是兄弟,本就该放下那些情情爱爱,朕懂得。”
沈君兆面色更白些。
雍理咬牙,又道:“虽说兄弟间不该如此,但事有轻重缓急,你不如放平心态,全当是治病……”
“朕以为是自己体质好,如今看来……全是阿兆功劳。”
沈君兆:“……”
雍理也是没眼看他!
他当年遇刺后每日都缠着沈君兆,彼时沈君兆没有顾忌,满心全是他,又因他遇刺,自责加愧疚让沈君兆对雍理简直是纵得没边际。
没胃口要亲亲,睡不着要亲亲,上课困要亲亲,折子看气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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