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可对世族网打尽,比如大赦天下放下叛贼家属,再比如给沈君兆澄清,道明他是如何以身犯险,拔除逆党……
至于外头人信不信,那不重要。
说什都晚,沈君兆握着他腰,把他细细亲遍。
这样亲吻没有治病效果,却让雍理真切地感觉到那四个字力量――
情难自禁。
恨不能将他刻入灵魂,生死相携。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雍理毛顺,但还是哼声:“没看出你有多难禁。”
沈君兆黑眸盯着他:“陛下当真看不出?”
雍理有种自己在悬崖边跳舞感觉,但管不住这张嘴:“反正、朕没看出来。”
沈君兆忽然问句:“陛下吃饱吗?”
雍理茫然:“饱啊。”好久没这多这舒坦,再加上和沈君兆亲亲,他浑身是力气,这身体状态是半年来没有过好。
便好上分。之前是茶饭不思,如今是大快朵颐,说是喂口亲口,后来完全是亲够再吃。
腻歪成这样子,雍阿理心里别提有多美:“朕觉得身体好多。”
沈君兆察觉得到,心里微安:“嗯。”
雍理心思动,忽又转头看他:“沈君兆,你是因为治病才直亲朕吗?”
沈君兆:“……”
大雍帝相躲在雍皇宫里,竟过出隐世味道。
这久没上朝,雍理想都不敢想那些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日子,人果然不能懒,懒斗志全无。
好在他还有资格继续懒上懒,来是大雍内忧外患全无,只剩太平发展;二来是他仍在病中,养好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当然再怎懒,有件事他是早早吩咐下去。
子难回来,他足不出户也能办成很多事。
沈君兆欺身压上他:“既如此,臣失礼。”
雍理:“!”
等他衣服乱七八糟,雍理才知道害怕:“阿兆……阿兆……”
声声低唤反倒是助长热度,沈君兆细密吻落在他嶙峋锁骨,密密麻麻,点点滴滴,寸寸,像在临摹副美丽画作,细致得令人头皮发麻。
雍理本就心尖犯痒,此时只觉哪哪都是麻:“朕……”
雍理小鸡肚肠起来:“朕把你当爱人,你却只想当太医?”
沈君兆被他逗笑:“能帮到陛下,是臣之荣幸。”
雍理名字有理可偏不讲理:“哦,如果帮不到朕,你就不亲?”
沈君兆:“发乎情,止于礼。”雍理临近炸毛。
沈君兆又低声道:“但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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