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小汪被吓跳:“怎?”周巡沉下脸,低声道:“高亚楠——那天晚上从档案室取走案卷时候,碰见高亚楠。”小汪倒吸口气。周巡没理他,拉开抽屉,拿出张纸,塞进案卷里,叠整齐,放好。做完这切,他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小汪。小汪赶紧举起双手:“明白,当没看见,谁来也不说。”“哦?那人回来你也不说?”周巡冷笑,“行啊,要是他知道,就当你说。”
他合上案卷,放进抽屉里,思索片刻,又拿出来,端端正正地放在案头。他轻轻按摩着眉头,正觉得头痛,案前电话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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