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雨……”
赵馨诚说话
时候，韩彬面无表情，敏锐地观察着车身上下。
赵馨诚接着道：“被害人是五十三岁李姓男子和林业大学南侧发廊里卖*女刘某。经查实，两人应该是在李某车里进行性交易，期间后车窗被打碎。两人都是被同
种利器戳刺头部致死。案发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凶手不但没有留下足迹，而且将车内所有痕迹擦得干二净，连后备箱里消防栓瓶子都擦过……”
韩彬还在观察车内。赵茜见缝插针走到他身边：“昨天这案也是，没有指纹和其他可供排查痕迹。”韩彬双手插兜，微微点头。
赵馨诚道：“被害人尸体有被移动过痕迹，衣物也被重新整理放置。最夸张是，李某从拉链儿到皮带，都系得整整齐齐，但老二上还套着个避孕套……”他边说边比划，在场几位女士都有些尴尬。赵馨诚却毫无所觉，说得兴起。
“再就是前年那起，案发地点在四季青桥西北侧个塑料制品厂废弃物处理站。被害人同样是男女，男是某汽车4S店高管孙某，女是他秘书，两人在车内遭同种凶器戳刺杀害，略有不同是，这次这两个人坐在车前排，那女正在用嘴……”他说到这儿，总算有点不自在
，看眼周舒桐和赵茜，没往下说，掩饰性地挥两下手，“总之……就是尽管这两人当时坐在前面，凶手同样是打破后车窗实施犯罪。案发时间在凌晨四点左右，以当时节气，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不过由于恰好——现在来看也许不是恰好，下大雨，所以还是没有找到半个目击证人……”
韩彬踱步到放着李地参衣物桌边，看看桌上摆放各类物证。赵馨诚补充道：“凶手同样将案发车辆清理得很干净，甚至连那个女人嘴都擦得很干净。大概情况就是这些，细节案卷里都有。”
周巡冲小汪挥下手，小汪递上两本案卷，周巡递过去本给赵馨诚。“这是
们辖区昨天发生那起，”他自己翻开另外本，“向阳那起是去年在亮马河附近，被害也是男女，车窗被打碎，案发时间在凌晨两点多。车内痕迹被清理过，尸体及车内物品被重新摆放过……案情都差不多。”
赵馨诚拿过案卷，翻两页就递给旁边韩彬，在另外边，关宏峰也在仔细翻阅海港区送来案卷。两个人相对站着，气氛好似莫名紧张起来。
赵馨诚和周巡大眼瞪小眼，看看各自身边看卷两名顾问，实在不知道还有什
话能说，四周静半晌。周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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