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王志革
声音嘶哑而沉稳：“证据呢？”
关宏峰道：“解开手铐。”
周巡
愣：“什
？”
“
说。”关宏峰道，“解开手铐！”
周巡上前，解开
王
度得益于他参与物证鉴定工作所完善反侦察能力。但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告诉们，只要进出犯罪现场，就定会发生犯罪人与案发现场之间物质交换。他也不例外。”
说完，他目光回到电脑屏幕上，敲下空格键。屏幕画面定格在凶手血淋淋左手上。
关宏峰把画面截图，将图片不断放大：“说起来，这高清晰度视频还原，还是出自王志革之手。真有点讽刺是吧？”
画面放大到王志革手局部，他指着血淋淋左手，问周舒桐：“你看这像什？”
周舒桐贴近屏幕，仔细地端详，注意到在他左手无名指位置上，有个非常非常小，与整只手上血色略有不同色块。
周舒桐不太确定地道：“这是……他戴结婚戒指？”
关宏峰笑笑：“对，戒指。”他说完站起来，正要往外走时，他回头看眼赵茜搁在桌上房卡，想想，把房卡和那几张指纹检验结果也拿起来，走出会议室，周舒桐忙跟上去。
王志革坐在审讯室里——在看守所关半宿之后，他看上去很疲累，眼色晦暗，正与周巡对峙。关宏峰推门进来，坐在周巡旁边，两个人同凝视着王志革。
王志革戴着背铐，缕头发垂在眼前，但依旧很沉稳，头低着，微微翻着眼。
关宏峰起身面对他，声音平静、笃定：“五年前因为被勒索，给你心里烙下创伤。你开始不断强迫性地杀人，以驱逐自己心中抹之不去屈辱感。这些年来，你屈辱感是否抹去不得而知，但你杀人手法越来越熟练，并利用专业上优势，消除线索甚至留下误导性质信息，导致你犯案件成为悬案。这让你内心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膨胀，同样也让你内心感到越来越空虚，所以当你看到媒体把李地参案件闹得满城风雨时，依然确信没留下破绽你，为寻求刺激，向警方挑战，亲手把证据提供给警方甚至媒体。没想到歪打正着引出模仿犯。这切让你更加兴奋，你心里越痒痒，你就越想戳们痛处。你心里是不是认为你足够聪明？认为你做切都天衣无缝？认为就算你公布足够多线索，引来们怀疑，也没办法给你定罪？可以告诉你，你如意算盘已经全部落空。因为们已经确定，你就是九件命案真正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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