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永听完，扭头看着那名手下，说：“能不能把时间说具体
点儿？”
手下回忆着，说：“不是三天就是四天前，晚上，10点11点吧……”
刘长永听完之后，合上手机，站起身。郝亦加意识到刘长永要离开
，也礼貌地站起身：“应该不用担心，听说这个姓朴
在整个东北都很有名，而且是拿着免死金牌，哪条道上人都说不准什
时候就用得上他，肯定当宝贝样供着。”
刘长永听完之后，看着郝亦加，叹口气：“但愿如此吧。”
这会儿日头出来，气温却仍旧很低，关宏峰冻得哆哆嗦嗦，关宏宇架着他往公路方向走，边走边说：“你在刑侦支队时候看上去无所不能，到这儿还真是怂得出奇。前面就是公路，坚持下，肯定能搭上进城车。”
刘长永长吸口气，说：“这个姓叶，后来还跟你有来往吗？”
郝亦加摇摇头：“没啦，年关时候本来
还想打个电话跟他客气客气，结果发现他电话已经停机。嗨，想来也正常，他这种人，怎可能总抱着个号码用？”
刘长永不死心：“那……他近期来过这里吗？”
郝亦加有些无奈，仍是摇头：“就算来过，肯定也不知道。你要非得找他，不如像当初样去问朴森更靠谱。”
刘长永叹口气：“其实要找就是朴森。”
关宏峰冻得快出说不话。关宏宇把他架到路旁放下，往路两边看看，看到远处辆卡车正朝这个方向驶来。他忙蹲下身，两手扶着关宏峰肩膀说道：“搭上车，你先回酒店休息。既然刘长永有可能已经来长春，咱俩就别冒险块儿出现在城里。朴森去找。”说完，他不等关宏峰有任何异议，就跑到路中间挥动双臂拦下车，和司机简单交涉后，他跑回来把关宏峰架到车上。朝司机和关宏峰挥挥手，目送卡车开走。
刘长永进酒铺，往柜台旁坐。老板这次连问都没问，直接上来给他倒好酒。
刘长永摘下帽子，笑道：“照这喝，压柜钱肯定不够
郝亦加有些诧异地抬头：“朴森？他不就在那个……”
刘长永摇摇头：“他不在那个酒铺。事实上，他已经个多礼拜没出现。”
郝亦如皱眉：“啊？可是……前两天还听……”
他扭头，对身旁描龙画凤手下说：“小东，你前两天跟说不是在哪儿见着朴森来着？”
那手下走近两步，恭恭敬敬地接着道：“就在红旗街那边，跟湖西路交汇那口儿，就看着个背影，但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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