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说：“可是终谷没有意识，它只是人类创造出
个……”
沈清弦问他：“人类又是谁创造出。”
句话将奈给问住
。
沈清弦说出
那可真是够为难他。
因为这是在颠覆他信仰。
沈清弦对奈说：“你不是人。”
听到这句话，狂战士眸子闪闪，显然是有些紧张。
他不是人，这是奈来最大心结，也是“自卑”根源。
修士是个体，因为他们生命可以是漫长且无休止。
但以生命形态来说，是个体生命强大还是集体生命强大，可真不好说。
所以沈清弦尊重人类。
在人类哲学史上，存在、自由意识，这些形而上学问题是很难找到答案。
奈以人类思维去考虑这个问题，自然也会深陷其中。
然于世，才是向天之道。”
当然现在沈清弦更加富有人性，他不会再做出这样答复，他……
沈清弦问奈：“你觉得什
是自
。”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又很难回答。
理论上有着明确定义，简单来说是自意识存在和觉醒。
沈清弦不想让他低头，他望进他眼中说道：“你既然不是人，又为什要按照人类自意识来要求自己？”
奈愣住。
沈清弦继续说道：“你是终谷，终谷就是你，你为什要剥离它而寻找自存在？”
就好像个人，摒弃自己心脏，非要指着块石头说这是自己心脏。
能行吗？肯定不行。
奈摇摇头，他自然回答不沈清弦问题。
自，奈根本没有自。
沈清弦知道他有，否则顾见深不可能成为奈，因为在某种意义上，顾见深是横跨两界里最“自”人。
说起来也怪奇妙，他个天道拥护者，有天竟然会教顾见深这个心域第人何为心。
如果这就是任务中“绝症”，而这“绝症”又只有他能够治疗。
但这同时又极其复杂，存在是什，又是否真正觉醒？
凡世哲学家们终其生都在研究着诸如“存在”这种形而上学问题，可又有谁真正能够研究明白？
在沈清弦眼中，凡人之所以理解不自存在，是因为生命有限——生前不知，死后不明，那这段存在就成个悬在空中片段，摸得到看得清，却又不能彻底理解。
沈清弦并非人类，所以他知道答案：人类之所以困惑，是因为思考方向错。
与修真界对比，人类存在是作为个集体，而非单纯个人，他们用延续性存在创造更加强大“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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