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涌上来绝望比家破人亡还要让他无力承受。
对于那个家,江斜记忆仅限于面之缘父亲和抱过他姐姐,其他得他毫无印象。
他只有个月大,母亲难产而死,他能记得什
江斜觉得自己不是被那些梦给诱惑,他是被他这个笑容。
江斜留心观察过,谢汐从不会用这样视线看别人,也从不会给其他人这样笑容。
这是独属于他,谢汐只给他温柔与缱绻。
饱含无尽纵容和刻骨爱。
江斜是被这份爱给俘获,是沉沦在谢汐深情不悔里。
喝药,他抱他去浴池,江斜全程面无表情,撕开他衣服后直接扔到水里。
谢汐四肢酸软,扶在池边背对着江斜,他黑发散在后背,与白皙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江斜下水,把他捞过来,抵在池边吻住。
谢汐浑身无力,再加上在水里,更是连挣扎都挣扎不。
江斜连前xi都没做,就着水流要他。
懵,想上来说话,又因为狮王气压太低,个个动弹不得。
地牢外有他贴身侍仆,看到这幕也怔下。
江斜低声道:“去准备浴池。”
侍仆个字都不敢多问,只垂首应道:“是。”
谢汐可想洗个澡,虽然有清洁球让自己保持干干净净,但能泡个热水浴那是再舒服不过事。
可是……这爱是假。
每次梦醒,江斜想起都是谢汐最后那冰冷神态,说得残酷话:“既然你都知道,那就不能放你离开。”
他要杀他……
谢汐要杀他……
他谢汐要杀他……
做这样梦寐以求事,江斜心里却体会不到丝毫快乐。
巨大悲哀和绝望俘虏他,他是在报复折磨这个死仇,可自己心却像是被放到砧板上,刀刀被剁成烂泥。
这九年,江斜做过无数个与谢汐有关梦。
梦里都与蔷薇王宫无关,他们在山洞里,在村子里,在漫无边际原野上……
谢汐偶尔睡在太阳底下,偶尔扶着树干等他采蜜,也有时是在村子里看诊,他只要察觉到他视线,就会望向他,而只要看到他,谢汐就会露出那样只属于江斜笑容。
心里美滋滋,面上还得紧张不安,他抖着嗓子问江斜:“你要干什……”
江斜声不吭,带他回寝宫,在去浴池前,他拿瓶药,直接掰开谢汐嘴灌进去。
谢汐目露惊愕,却根本挣脱不。
江斜面上极凶,手上却没怎用力,药洒出半瓶。
不过这种药几滴就够让谢汐手脚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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