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成瘾，这是
种
郑飞鸾没睁眼，半晌才讥诮地笑
笑：“比起向Omega低头，
宁可药物成瘾。”
“这不样！”江祁立刻严肃地纠正他，“安抚剂用久，心肺会产生慢性损伤。要是每天打支，预期寿命会降低很多，但Omega
天然信息素对你是百益无害。”
郑飞鸾终于把眼睛张开条缝，淡漠地望向对方，嘲讽道：“怎
，连你也打算劝认怂？”
诊室内骤然安静下来，久久无人说话。
Alpha自尊是道高压线，Beta们从来不敢轻易触碰。郑飞鸾再用这样口吻问，江祁就算有万个胆子也被吓回去。可报告单上那条急转直下红线实在太棘手，要是现在不讲清楚，今后只可能更糟。
“你真应该早点过来。”
穿白大褂年轻医生推开诊室门，放下化验单，从冷藏柜中取出瓶10ml透明药剂。他又拆开支新针管，动作娴熟地加温、抽取、消毒，将药液缓缓推入郑飞鸾体内。
静脉注射，针尖刺穿皮肤，先是阵细微疼痛，然后就漾开奇异冰爽感。
郑飞鸾闭着双眼躺在沙发上，放松肌肉，衬衣包裹胸膛缓慢起伏。药液软化原先僵硬血管，焦躁情绪也随之丝缕散去。待管推完，他这壶喧闹、翻滚、彻夜不得安宁沸水终于冷却下来。
“好好躺着，全身放松，心里别想事情。”
江祁深吸口气，谨慎地斟酌着用词，说道：“以个朋友身份，当然希望你能挺过去。但是以个医生身份，不得不劝说你尽早接纳事实——戒断疗法在你身上已经失效。这是刚出信息素平衡报告，你状态还在恶化，而且是加速恶化，这说明：们之前推测过于乐观。”
“什推测？”
“关于成瘾性质推测。”江祁回答，“现在认为，你对那个Omega很可能不是表面成瘾，而是根源成瘾。”
郑飞鸾倏地睁眼，“多大把握？”
江祁不敢粉饰太平，报出个极高概率：“百分之九十。”
江祁拔出针管扔进垃圾桶，顺手调暗诊室灯光，留给他个惬意休息环境。
喝完杯咖啡后，江祁问：“舒服吗？”
“嗯。”
郑飞鸾慵懒地应声。
“这是浓度最高注射安抚剂，比之前口服药高18%，药效不长，24小时，还有成瘾性，只敢给你用这次。”江祁神色凝重，“如果说，未来你必须依赖它才能正常生活，你能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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