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看着相片上Alpha,点点头。
有那群Alpha,与生俱来就带着强大气场和魅力,契合度低Omega还好,契合度高,几乎连抵抗机会都没有就陷进去。
他体会过那样感觉。
燕宁接着讲下去:“第二天,这间教室总算轮到诗社办交流会。走上讲台,往下看,弘明不知道什时候居然来,就坐在最后排昨天坐过位置上,用种相当挑衅眼神看着,那意思好像是:倒要看看你能扯些什。
“很不幸,那场主题是爱情诗。爱诗孩子们投入起来,氛围往往会非常特别
对你动心?”
“哪儿有那浪漫啊……”燕宁被逗笑,“弘明这个人,压根就不读诗。”
“那发生什?”何岸追问。
燕宁道:“他拿起黑板擦,句话不说,把写诗全擦,还很严肃地通知,这间教室接下来要上经济学讨论课。他作为班长,有义务请无关人士尽快离开,不要在黑板上乱涂乱画。当然不服气,诗社走正规流程借来教室,凭什你们说占就占?想上讨论课,自己借间去。所以,又把诗抄上去。
“他呢,在旁边拿着黑板擦,抄句,他擦句,抄句,他擦句……两个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先让。那是首叶芝诗,叫《沉默已久》,总共八行,到今天都还记得。
“抄到第三遍时候,教室里终于有人来,但不是同学,而是他。想不通,站在黑板前琢磨半天,才发现,诗社交流会好像是明天——记错日子。”
何岸忍俊不禁。
原来温文尔雅如燕宁,也曾有那幼稚过往。
燕宁也笑起来:“那时候脾气倔,明明自己错,丢脸,却不想承认。他不是叫走吗?偏不走,坐在教室最后排,愣是把他们讨论课听完。弘明上台发言时候,就死死盯着他看,想增加他心理压力。用他话来形容,当时就像个苛刻到变态论文答辩组组长,眼神都是带着刀光。他不甘示弱,也给使绊子,每讲段就故意问句:最后排那个文科生,听得懂吗?弄得他们全班都在私底下笑。
“其实他不知道,是能听懂。父亲是个赫赫有名商人,耳濡目染之下,虽然不读商科,但多少也懂些皮毛。而正因为懂,才没办法骗自己说,他很平庸,他点也不优秀。相反,他是那个班里最出色,他说话时候会散发出种耀眼自信,真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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