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何岸偎靠在郑飞鸾胸口,享受着热烘烘被窝,又仰头看他:“飞鸾,你这样二话不说就跑床上来,是不是有揩油嫌疑?”
郑飞鸾莞尔,含蓄地解释道:“其实,已经在你床上躺三天。你睡着时候比较固执,拽着衣角,不肯让走。”
“……喔,这样啊。”
何岸扯被子遮自己半张脸。
尴尬。
何岸这才记起来,他在学校图书馆被个陌生女孩袭击,那女孩扬言要毁他性腺,以求离间他和郑飞鸾关系。所以现在,他性腺怎样?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摸后颈,却被拦住。
“别碰,先给看看。”
郑飞鸾拨开何岸后颈头发,只见性腺愈合得很快,两寸余长狰狞伤口已经长成道浅粉色新肉,嫩乎乎,闻就是纯净铃兰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浓郁。
他情不自禁,凑上去就啄口。
跳下床,穿着拖鞋走到窗边,往飘窗软垫上单膝跪,手贴着玻璃,专注地观赏起渊江今年第场雪。玻璃是冰凉,上头迅速积起层手掌状暖雾。
白絮粒粒在楼宇间穿梭沉降,最近只隔着层玻璃从眼前飞过。街道覆雪,彩伞交错而行,低矮些房子已经白屋顶。
真漂亮啊。
何岸正瞧得出神,背后响起轻微门把转动声,扭头,只见郑飞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磕碜得像是好几天没打理过,点也不复往日男神形象,倒像个专干体力活糙汉子。
郑飞鸾看到他,先是愣,接着激动起来:“何岸,你醒?!”
郑飞鸾又笑
“唔!”
何岸感到颈后酥,像有簇小火花沿着颈椎电下去,在小腹深处“噼啪”炸下,酸麻滋味难以形容。他有两年多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毫无准备,腿根不自觉就发软,屁股往后跌去。
郑飞鸾还以为他是体弱乏力,干脆扶稳他背,再伸手往膝下捞,稳稳将他打横抱起来。
“窗边冷,们回床上窝着去。”-
寒冬白雪飘飞,轻悄地掠过窗前。
“……哎!”
何岸还没答话,已经被Alpha火热胸膛从背后拥个满怀。郑飞鸾搂着他,不断拿胡茬蹭他颈子,笑得有点儿犯傻:“你真是……就进去刷个牙洗把脸,几分钟事,你怎就自己起来?感觉怎样,还晕不晕,难受不难受?”
何岸有些不明所以:“怎吗?”
“图书馆。”郑飞鸾提醒他。
“图、图书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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