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动着强烈期待。
燕宁笑:“半夜来,凌晨走,还
何岸第次怀孕时,漫长十个月里郑飞鸾全程缺席,根本没见识过孕吐,以至于这回他大清早光脚冲到燕宁那儿阵拍门,魂飞魄散地问:“何岸吐,怎办?”
燕宁:“……”
郑飞鸾惨白着张脸:“爸,怎办?不会有事吧?”
燕宁拍拍他肩,语重心长道:“何岸已经怀过次,应该不会有事,但是你——怀孕不是Omega个人事,Alpha协助也很重要。建议你好好和医生谈谈,补充些生育方面常识,再加强下身为‘止吐剂’自修养,不要连孕吐这种基本操作都处理不……”
“算,来趟书房,教你。”
过客厅,绕上楼梯,直到顺利抵达卧室才能长舒口气。
“……爸爸?”
铃兰抱着小鸡崽坐在床上,脸懵懂地看着他们。
因为铃兰缘故,他们不敢做什出格举止,往往只是浅尝辄止地亲吻会儿,再拥抱着分享体温。到天明时分,郑飞鸾又要赶在周嫂起床前悄悄溜走。
如此两个月,相安无事。
晨吐不尽快止住,受苦到底是何岸。相比之下,训儿子事就暂时放放吧-
半小时后,郑飞鸾陪何岸下楼,周嫂已经在餐桌上摆好牛奶、松饼、炒鸡蛋、白粥和开胃爽口小菜。铃兰蹲在旁边,抱着盘牛肉丸子,颗颗地喂给巴顿吃。
郑飞鸾心有余悸,总怕何岸吃到半又开始吐,于是常常停下来观察。
何岸轻叹道:“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九个月呢,你轻松点。”
郑飞鸾只好按捺住喜悦而慌乱情绪,低头吃小半块松饼,中途突然意识到这是个不错契机,便抬头对燕宁说:“爸,您看……何岸怀孕,特别需要信息素。”
不过何岸总觉得燕宁多少是知情,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来燕宁是郑飞鸾生父,比谁都熟悉儿子气味;二来铃兰最近话说得勤,三天两头跑漏嘴,冷不丁就冒出句“昨天晚上爸爸如何如何”;三来有那两次,何岸亲自送郑飞鸾出门,回屋时不巧撞见刚起床燕宁,燕宁却并不问他大清早去庭院干什,只是然于心地笑笑,说:“快回房间吧,外头冷。”
何岸心虚,涨红着脸逃回卧室去-
这年十二月,松果、铃铛、金丝带和红袜子挂满圣诞树时候,铃兰度过她两周岁生日,而发情期种下小绣球也在不久后准时发芽——
以孕吐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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