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坐在阴影里,胸膛起伏,呼吸已然乱成盘散沙。胯间那团血肉正凶悍地挺立着,将布料顶出更明显轮廓。
就在刚才微妙念之间,他突然明白寻偶感觉:高潮成结前刻他失去怀里Omega,整个世界在濒临坠毁情欲面前文不值。心脏充血,阴茎持续勃起,强烈射精需求碾碎切所谓理智,只剩下寻找本能。
谁也拦不住他,除非把Omega安然无恙地送回他身边。
所以……
些记忆片段影影绰绰闪回。
太丢脸。
郑飞鸾猛喘几口气,闭上眼睛,开始深而缓地呼吸——没事,他已经清醒,残留寻偶欲望会随着“他”沉睡而淡去,不会影响他太久。
可是事与愿违。
闭眼之后,无数迷乱、香艳画面在虚空里晃动,让他性器变得更硬。
他看见他夜莺,他们放平皮椅,在车子后座狂欢。小夜莺脱得丝不挂,含羞带怯地骑在他腰杆上颠弄,臀间小洞将他含得极紧,瘦薄而白皙身子就像深海里艘船,舷抖帆摇,左飘右荡,随时可能倾覆。
索求着什。囊袋鼓胀得厉害,精液接近满溢,却没有射出助力。它渴望Omega紧致甬道,迫切地想被吞裹、吮吸,从根部摩擦到头部,然后尽情地射空切。
它箭在弦上,秒也等不。
但是——
去他妈!
现在掌控这个身体人是,什都不会给你!
所以他在十月
车内满是动听呻吟,忽远忽近,会儿紧绷如弓,会儿酥软如棉,魅惑地环绕在耳边,勾着他心起起落落。
舌尖濡湿,嘴唇干燥,粒红痣点在胸口,像玫瑰色血珠,诱着他去亲吻。
激烈动作间,小夜莺弯翘发梢颤颤,抖下滴热汗来,正巧落在他唇边。他用舌尖舔去,甘甜滋味路舒爽到心脏。刹那他欲望爆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扳过那截脖子,张嘴狠狠地咬下去。
就在浓郁Omega信息素扑入口鼻、即将安抚他所有躁动时候,幻觉化作阵尘烟,消散不见。
车窗外,大雪在无声飘降。
郑飞鸾重重拳头砸在方向盘上,身体后靠,用力压住椅背,死咬牙关,借此抵抗体内汹涌欲望。
嘀!
喇叭猝然发出尖锐鸣响,遍遍回旋在长街上方。
他看向后视镜中自己,感受熟悉又陌生:胡子拉碴,目含血丝,未消退欲火在眼中熊熊燃烧,浑然是头困于发情期野兽。
这就是“他”寻偶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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