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智商,没戒心,做事全凭胯下二两肉,从来不计后果。
想来也对,只有这种心智残缺、没见过世面Alpha,才会把个再普通不过Omega当成此生挚爱。
他问:“怎回事?”
“怎回事?”郑飞奕哂笑,“门外蹲着好几个记者,要不是拦着你,你现在已经大摇大摆开车出去给他们提供新素材!”
他粗,bao地把只信封捅进郑飞鸾怀里,高声道:“好好看看里面东西,你还要不要形象?”
信没封口,十几张罚单股脑飞出来,白花花落地。除罚单还有大叠照片,少说三十张,清色都是凌晨街道偷拍。
在这些照片里,郑飞鸾看到个完全陌生自己。
发作,在大雪纷飞街头醒来。
天地方圆,只有他和孤单影子。
郑飞鸾索性认命,自,bao自弃地往车内扔大捆现钞,任“他”漫无目四处奔浪,醒就拿钱打车回家,把空油豪车像垃圾样丢在路边,至于是被拖还是被砸,他通通懒得管。
那天深夜,他正混沌地睡着,半途被阵剧痛惊醒。
入目是无边无际强光,强光中晃动着几根白炽灯裸管,刺得人眼疼流泪。他下意识摁住眉心,闭眼,灯管残影青红交替,委实令人晕眩。片刻后睁开眼,就看到他哥哥正气喘吁吁站在面前,头发凌乱,衣服起皱,唇角块深色乌青,表情凶恶又狼狈。
他会不顾形象地坐在路牙上,揉着头发,脸迷惘地望向街道尽头;
他会背倚灯柱,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扇黑灯瞎火窗户,眼里有近乎天真期待;
他甚至粗鲁地拦住个路人,捏起对方下巴想看清脸,在被把推开之后,显出不知所措样子。
……
是,这就是“他”寻偶丑态?
他搞不清发生什,随手抹把唇角,当即就疼得“嘶”声,再往手背上瞅,湿漉漉全是血。
看这架势,兄弟俩分明刚练完场大。
郑飞奕见他半途收手,表情还有点发愣,不由冷笑道:“怎,醒?认出这个哥哥,不打算揍死?”
“……哥?”
郑飞鸾环顾四周,他们正在地下车库里,郑飞奕挡在他和车子中间,用身体堵住车门。空气中充斥着相互对抗Alpha信息素气味,浓度高得惊人,仿佛砸开两只信息素萃取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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