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程修也蹲在那儿,手拎着土陶盆,手拎着株根须裸露、泥土七零八落盆栽植物,正发愁怎填进去。他抬头朝Alpha狠狠瞪眼,没好气地说:“喂,戴逍,往自己脸上贴什金,铃兰是在叫呢!”
戴逍没搭理程修,直接问何岸:“什事?”
何岸解释两句,戴逍二话没说,放下那把剪刀就大步走过来,正好抬腿跨过程修手里盆。程修声卧槽,“
她说是瓦檐旁边结小果子,玲珑可爱,两三串相思豆似挂在那儿。何岸抱她过去试试,可惜Omega天生身高不够,踮起脚尖也摘不着。
铃兰着急起来,扭头响亮地喊声:“爸爸!”
“怎,宝贝儿?”
远处立刻有个爽朗男声回应她。
镜头转过百二十度,院子另侧木楼梯与灌木丛出现在画面里。
何岸转头看她。
“丫丫。”
她努力比划两下,然后指指院门。
何岸见状,温柔地解释道:“鸭鸭今天游去镇子那头,要过会儿才回来呢。”
“……唔。”
大团大团雪绣球开得雅致,旁边站着个外形粗犷男人,人高马大,穿黑色背心,露出条肌肉结实花臂,纹是齿轮、轴承与蒸汽机,还剃个囚犯式平头,簇簇又短又硬,钢针似扎在脑袋上。
郑飞鸾当即握紧手机。
这明显是个Alpha,看样子信息素浓度还不低——他是什人?为什在何岸身边?
如果说隔着层屏幕,“何岸近距离范围内有个成年Alpha”事实还不足以让他产生巨大敌意话,那铃兰声“爸爸”喊出来,而这个Alpha又主动答应时候,郑飞鸾简直醋意大涨,坐都坐不住。
Alpha手持把大剪刀,脚边铺满绣球花枝叶。
铃兰大约听明白,面露委屈,扁扁嘴唇。
这孩子生得当真可爱,脸蛋粉嘟嘟,白里透着红,两侧酒窝深陷,笑起来就像舀勺蜜,直甜到人心窝里去。愁起来就可怜兮兮,小眉头拧巴,湿亮眼珠再转悠,任谁都舍不得欺负她。
郑飞鸾望着她,第次发觉自己心可以这软。从前听那些甘愿为孩子摘星星、摘月亮“蠢话”,竟然是真。
视频里两个人聊会儿,铃兰对拍摄者手机起兴趣,伸出小手要抓,被何岸轻轻捉住手腕拦回去,教育她:“这是叔叔东西,要问过才能碰,知道吗?”
“喔。”铃兰乖巧地答应,然后指指远处,“那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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