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何岸吞七八粒药,紊
想抱他、吻他、狠狠进入他体内,目露狼光,做尽肮脏事。
可白天见面,郑飞鸾完全又是另种形象,衣冠齐楚,气息干净,性信息素收敛得滴不剩,逢人便友善微笑,与夜晚判然不同,仿佛遗留在深夜切痕迹只是错觉。
何岸茫然。
他不知道该相信白天还是夜晚。他只知道,那个天亮就判若两人Alpha并没有消失,还和从前样盘踞在侧,让他生活充满不安全感。
为远离郑飞鸾,他把打扫房间工作交给程修。
片时候,何岸从敞开窗户望出去,对面二楼正是郑飞鸾房间。
他刀尖停,出神。
三个多月……不,四个月,若非颈后性腺作祟,他几乎快要觉得,郑飞鸾在青果客栈日子是安宁恬淡:少酒吧这个痼疾,多西点屋这场及时雨,小差错被逐修正,入住率节节攀高,就连他直以来最担心事也没发生。
他怕郑飞鸾寻偶症发作,每晚睡前都会反锁房门,还在床头装报警铃——毕竟只要寻偶症未愈,郑飞鸾再是严以律己,也只能做个白昼绅士。
意外是,在那些漫长时日里,他房门次也没被砸响过。
三月某天,他旁敲侧击,问程修有没有在郑飞鸾房里闻到什气味。程修头雾水,困惑地摇头说没有。他心里错愕,怀疑是自己过度紧张,误会郑飞鸾。
那天午夜,他去郑飞鸾门前探探情况。
客栈每间房都刷过信息素屏蔽漆,只要关上门,即使房里有Omega发情也不会打扰隔壁。可是隔着扇窗、堵墙,何岸依然闻到浓烈Alpha信息素。
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手脚发软,靠着墙壁滑坐在走廊上,只觉脖颈刺痛,冷汗漫湿后背,虚弱原生性腺拼命挣扎着。他甚至觉得再多停留几秒,旁边那扇门就会打开,郑飞鸾会怒张着双熬红眼把他拖进去,不顾切地强,bao他。
这本该是个好征兆,预示着郑飞鸾寻偶症多少出现些转机,何岸却不敢这乐观,因为每天为郑飞鸾收拾房间时候,他都能在床单和被褥上闻到残留性信息素。
郑飞鸾在夜晚动过情欲。
而且,是每晚。
起初气味还不浓烈,开窗通风再打扫,勉强是能撑住。约莫两个月以后,性信息素浓度越来越可怕,何岸碰到被子,胃液就争抢着往上冲,仅仅是闻到,他就能从那狂热气味中感受到郑飞鸾焚身欲望。
郑飞鸾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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