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走到巷口时,谢砚突然从背后高声喊住他:“你知道吗,你这副清高冷淡
以他有限想象力,真想象不出个在镜头前以文雅谦逊著称明星,怎能在私底下表现得这尖酸刻薄,简直像在用生命演部宫斗剧。
可他不想参与这弱智宫斗剧。
何岸往前走两步,在谢砚面前站定脚跟,说:“你喜欢郑飞鸾,就尽管去追,这是你和他之间事,不干涉……”
当然,如果他三两下就被你撬走,以后也没机会再跪搓衣板。
“……但是同样,你也不能跑来要求让路,因为这样干扰到,明白吗?”
压下去怒气迅速飚回来:“他难道会在这里开辈子西点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见何岸没反应,谢砚几乎气竭,高声道:“郑飞鸾在休假!他之所以跟你在起是因为那些光鲜亮丽Omega不在身边!睁开眼睛看看吧,你算什东西,你就是他拿来打发无聊包调味料,还真以为他上瘾,非你不可,会把你娶回家好好供着?”
何岸没有立即反驳。
他站在那儿,等谢砚慢慢恢复冷静,才开口道:“等休假结束,他回他渊江,就留在落昙镇。”
谢砚愣,连续几秒都没能理解:“什、什意思?你不在乎他对你认真不认真,也不想嫁给他?”
谢砚用力捏着墨镜,手指颤抖,张俊脸气得惨白。
这个Omega……跟他预想完全不样,什土气懦弱,连边都不沾!这就是个小地方养出来狠角色,看上去衣着朴素、眼神单纯,实际上心机深沉,百个不好惹。看他那副有恃无恐样子,说不定还真靠狐媚本事把郑飞鸾迷得神魂颠倒,大人连孩子起要。
“麻烦让让吧,该回家。”何岸轻声说。
谢砚咬牙盯着他,寸步不肯相让。
何岸也不执着,把环保袋往怀里揣,从旁边绕过去。
梦寐以求东西,你凭什就敢说不稀罕?
何岸低头笑:“谢砚,不明白,郑飞鸾对认不认真,娶不娶,到底和你有什关系?记得新闻上说,你去年已经结婚。”
这句话真是精准地戳到谢砚痛处。
他恼羞成怒,恨恨道:“结婚又怎样?喜欢他,可以为他离婚,他也不是老封建,不会对有成见。倒是你,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什留在落昙镇,嫁不嫁他无所谓,其实你早就知道带着个赔钱拖油瓶根本嫁不进去吧?”
何岸眉头皱,拎着环保袋手不由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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