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早就是射早,他从不给自己找理由。
他意味深长地看眼正在“打架”两只猫,将颂然打横抱起,抱进他小影院——绝对安静,绝对无人打扰。于是,颂然趴在山茶红布沙发上,揪着只枕头,被贺先生“补偿”下午,操得神志不清,汗泪齐流。
“都是……都是猫错……”他喘息微弱,望着地用过安全套,哽咽道,“本来次就能结束……”
第二天大早,布袋袋就被拎去切蛋,然后套
夜晚,它听着主卧里传出浪荡呻吟,看着角落里双危险绿眼睛,感到毛发倒竖、浑身阴寒。
贺先生与颂然第次决定正视两只猫“打斗”问题,是在收养布袋袋第三个月。
那天阳光明朗,温度适宜,布布在幼儿园上学,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非常适合来场无节操鸳鸯偷欢。夫夫俩在沙发上酣畅激战,你起伏,湿淋淋热汗淌身,抱枕与毯子落地。
颂然两腿大开,缠紧贺先生腰,随着冲击节奏叫得又浪又媚。
就在离高潮仅差步时候,客厅里炸开声凄厉尖叫。布兜兜窜上沙发,沿着长长沙发靠背疾跑而过,布袋袋如同道闪现鬼魅,紧追其后。两只猫前后撞进墙角,“咚”地卷住窗帘,滚做团。
袋袋压在布兜兜身上,死死叼住布兜兜颈毛,而布兜兜在下面拼命挣扎,呜呜低叫。
“它,它俩……在干嘛?”
颂然目瞪口呆。
贺先生说:“大概和们样吧。”
“哎呀。”颂然羞涩地靠在贺先生胸口,“它们好不要脸啊。”
然后,颂然体内就被射入股炙烫热流。
“……”
颂然僵硬,贺先生也僵硬。
两人对望半晌,颂然呼吸逐渐平复下来,结结巴巴开口:“呃……都,都是猫错,你……千万不要有压力啊……”
“都是错。”贺先生低头吻他,“宝贝,会补偿你。”
贺先生:“……”
指桑骂槐,有点厉害。
当然,所谓“和们样”只是戏谑说法,考虑到布袋袋与布兜兜都是公猫,性别相同,贺先生与颂然没有把它俩行为定义为“交媾”,而是定义为种抢地盘“打斗”。
布兜兜有冤无处诉。
它望着布袋袋尾巴底下那两个越来越壮观毛球,还有偶尔探出头来窥世间粉色丁丁,只觉得菊花瑟瑟发抖。这段时间,为遮挡菊花,哪怕是吃再美味鸡肉罐头、晒再温暖太阳、被摸得再身心舒畅,它也不敢翘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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