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有。”
颂然听,更加没精打采:“英文
“贺先生……”
“嗯。”
“贺先生……”
“……”
贺致远哑然笑:“你还是去冲个冷水澡吧。”
“发情?”
贺致远听他声音沙哑又绵软,猜即中。
颂然羞赧着不出声。
“暂时还回不来,怎办?”
“怎,,办?回不来你撩个什劲啊,怎不干脆撩死算!”颂然羞恼交加,顶着张熟透番茄脸骂街,“你不是人,你上司更不是人,天到晚喊人加班加班加班,他自己是不是没有性生活!”
arl兴趣大增:“什点子?”
“如果你愿意陪冒险话,这次发布会,在环节……”贺致远逐字逐字,无比清晰地说道,“想换用这段视频。”
Carl瞬间化作座石雕,许久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长叹声:“天,你定很爱他。”
这几天颂然心情非常烦躁。
离四月十八日越来越近,他会儿为“要见到贺先生”而激动,会儿为“见光死怎办”而担忧,情绪跌宕起伏,如同张心肌梗死心电图。
颂然不肯,继续蹭抱枕。
通电话聊到最后,临挂机时,抱枕都快被蹭得脱线。贺致远记起那件关键事还没提,就说:“颂然,明早们公司开产品发布会,开放网络直播,有兴趣看看吗?”
颂然兴致缺缺:“全英文?”
“是。”
“字幕呢?”
确没有。
贺致远很想说上司就是他自己,可颂然正骂得风生水起,说穿害人难堪,只好咽回去。
颂然埋怨完“不存在上司”,怒火发泄殆尽,裤裆里小颂然才不情不愿地半软下来。
他黏黏糊糊地叫:“贺先生……”
贺致远:“嗯?”
当然,激动还是比担忧要多得多。
他害春思,成天白日做梦,早晨起床睁眼,总希望身旁躺是贺先生。不论吃饭、赶稿、上厕所,手机寸步不离身边,每隔几分钟就扫眼屏幕,生怕错过电话。有回洗澡洗到半,外头铃声作响,他连鸟都顾不上遮,火急火燎奔出来接电话,险些被布布撞个正着。
贺致远倒也想多陪陪他,无奈发布会迫近,又临时撤换素材,需要处理事务太多。每晚调情电话先是从小时缩短为半小时,又缩短为刻钟。
就算这短短刻钟,他也照撩不误。
颂然本来就见不着真人,这些日子连磁性声音都成稀缺货,随时面临断供,整个人严重欲求不满,窝在沙发上夹着抱枕通狂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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