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心脏正有力地跃动着,怦咚怦咚,节奏踏实,令人觉得心
无奈时机不对,大清早刚刚被亲儿子捉*,实在不宜造次,他只好按下心头痒意,趁着那小崽子还没舀水回来,亲自伺候晏琛穿衣。
夫夫二人手忙脚乱地折腾阵,总算赶在陆霖回来之前收拾完残局。
大清早闹这出鸡飞狗跳,谁也没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直到陆霖爬上晏琛膝盖,左瞧瞧,右捏捏,兴奋地问:“竹子爹爹是不是已经好?”
晏琛不明白:“什好?”
“身体呀!”陆霖笑盈盈地往他怀里拱,“昨天整晚,竹子爹爹都没有回去吧?”
笋儿乖,去竹庭小池子里舀盆水来,给竹子爹爹洗把脸。”
“好!”
陆霖自知错怪木头爹爹,愧疚不已,于是乖巧地答应,撅着屁股蹦下床,口气“啪嗒啪嗒”跑出老远。
下瞬,陆桓城火烧火燎地跳起来,掀开褥子到处找衣服。好不容易从犄角旮旯扒出条裤子,抖开看看,布料斑结,股浓郁腥气扑鼻而来,显然已不能穿。
他当机立断地把裤子塞进床底,奔到衣橱那儿抓出两件干净里衣,件头也不回地隔空抛给晏琛,另件自行穿好,利落地套上外衫,又扯条帛带束腰,转眼就从赤身裸体禽兽变成衣冠楚楚禽兽。
陆桓城被孩子语点醒,“噌”地站起来,欣喜欲狂地看向晏琛。
晏琛也怔住。
他清楚地记得,他是昨日夕暮出竹,迄今已经过去足足六七个时辰,按照常理,早该支撑不住、被迫附回竹身续命。可是现在,除情事过后惯有少许酸痛之外,他居然没有感到点点灵气耗散疲累。
像出海船靠岸,迁徙雁归巢,飘摇风筝收线,他灵气也在不知何时寻到处栖息之地,就这样意外地安定下来,不再迷惘无依。
晏琛有些恍惚,伸手按住胸口。
待他穿戴齐整,回身去瞧,晏琛还抱着里衣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两条白嫩腿紧紧并拢,耳根子红透,脸上写满难言尴尬。
陆桓城赶忙问:“阿琛,怎不穿?”
“……底下……”晏琛垂着头,羞耻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底下都流出来……”
他方才忍着断腰断腿般酸疼勉强坐起,忽而臀间热,那些在他体内留整晚浊液纷涌而出,股股争着往外流,后头顷刻就湿透。要是站起来,还不知被褥上景象会有多难堪。
陆桓城听得下腹发紧,恨不能抱起晏琛再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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