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候他已经笑不出来,张口,吐出只有粗重喘息。
雨势太大,屋外池碧水飘起浓雾,整座小苑被氤氲湿气笼罩着。他身体在情欲中煎熬,想要个人捱过今晚……希望太渺茫。
指尖凝出缕灵息,施下隔绝雨声梦障。
小腹酸涨,情潮涌动。臀间阵温热,底下床单隐约有些湿。
晏琛急忙掀被下床,双脚落地,便感到股热流顺着腿根淌下,极快地滑到脚踝。
“唉……”
多少年,还是这副狼狈样子。
他轻声叹息,却不敢乱动,扶着窗框吹会儿凉风,想让身体尽快冷静下来。
饥犬看到骨头、阿玄看到肥鱼,再大火气也瞬浇灭,极其没骨气地变回那个温柔好爹爹,弯腰抱起陆霖,在孩子鼻尖轻刮下,温声道:“快落雨,屋外风大,们进去避避。”
说着往前走几步,经过晏琛身旁时,他心里刚刚消散怒意又窜回来丝,于是压低音量,字顿地对晏琛强调:“快,落,雨,,别后悔。”
“嗯?”
晏琛没明白,困惑地目送着他背影远去。
当天晚上吃饭时,晏琛还没明白。
谁料湿气入肺,血液转眼变得滚烫,胸口起伏难歇,下腹空虚感也愈发强烈,几乎叫人无法忽视。晏琛越来越不舒服,甚至清晰地感觉到汁水在肠穴内积蓄。突然间,仿佛鸡蛋最薄那层膜被人下戳破,粘稠汁液大股大股涌出穴口,弄得腿间片狼藉。
晏琛慌忙抓过帕子擦拭,待抽出来,就看见上头挂大滩晶亮耻液,黏黏糊糊,竹香四溢。
这不争气身子……太想要。
晏琛无奈,终是屈服于心底欲望,打算去卧房找陆桓城,然后便忆起下午那句莫名其妙“别后悔”来。
他微微愣,简直哭笑不得——陆桓城是有多小肚鸡肠,居然连自家孩子醋也照吃不误。
给陆霖洗完澡、抱上床、盖好被子睡觉时,晏琛依然没明白。
夏夜燥热,耳房开两扇小窗,偶尔吹入几缕凉风。天边时不时滚过隆隆闷雷,劈下几道闪电。临近子时,声炸雷突然响彻天际,紧跟着大雨倾盆,摧花折叶,周遭满是雨水砸瓦声响。
晏琛从潮热睡梦中醒来,下意识摸把颈子。
指隙水意淋涔,满手皆是虚汗。
屋外,bao雨声声急催,雨珠蹦跳,溅落屋内,空气中漫开浓重湿意。晏琛怕孩子受凉,想下床去把小窗关紧,刚坐起来,薄软布料若有似无地擦过腿根,他忍不住就低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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