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滩烂泥似地躺在床沿,双目涣散,被陆桓城这样刺激,下腹再度泻千里。
这天后半夜陆霖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神奇地挪床。
梨木雕花,六柱六尺,垂放帘薄青纱。
他回到卧房里?
“竹子爹爹!”
陆桓城问:“怎个不舒服法?”
“太慢,也太轻……你要重些,现在这样不够……嗯,还要顶那里……你最喜欢顶那个地方……想让你顶……”
他说得很小声,但言辞直白,又带着丝娇羞喘吟,这零碎几句话就把陆桓城勾个腰眼发酸、肉根偾张。
陆桓城咬牙感叹,好好根清俊竹子,与那不要脸狸精混迹几日,倒是媚术小有所成,顺利出师。
不过……他喜欢得紧。
弃最后点自尊心,叫道:“桓城,不敢,再也不敢!……唔……错,跟你睡,你放过吧……”
他哭得惹人生怜,陆桓城本是时冲动,哪敢真往死里作弄他,见他哭,慌忙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慢慢地插弄。
晏琛从湍流落入静水,好会儿才缓过来,含泪瞪着陆桓城:“你欺负。”
“认错。”
“要回去和笋儿睡。”
他诧异地爬起来,碰碰晏琛脸:“们怎回来?”
真心喜欢。
便以这深插相连姿势上榻,将晏琛抵到墙壁内侧,握住那截白玉瘦腰悍然抽捣起来。
晏琛雨夜承欢,放浪媚吟声响过声,甚至盖过窗外骤雨狂风,迷离中自己听到也觉万分羞耻,急忙口咬住手腕。陆桓城怕他受伤,俯身递吻,连带着胯下阳物捅到底,挺入幽穴最深处。这下捅得晏琛舒爽不已,几乎落下泪来,肠壁阵阵绞缩,好似条湿热蠕动小舌,不断吮吸着陆桓城精孔。
两人四肢纠缠,呼吸俱乱,也辨不清是这场夏日,bao雨狼藉些,还是他们疯狂耸动与哭叫狼藉些。
最后泄精时陆桓城反常态,没有深插到底,而是以茎头抵住晏琛那处腺体,柱身勃动,精水以强悍力道股股喷出,酣畅地喷在内壁上。
“不行。”
“……你还欺负。”
陆桓城用力挺腰,笑着说:“再让欺负会儿,泄就放你回去。”
“唔,那……”晏琛软绵绵地催促,“那你快些。”
陆桓城得准许,搂着他开始九浅深地顶撞。晏琛渐渐得趣,两条腿主动盘到他腰后,边挺身迎合,边发出轻浅呻吟。过会儿,晏琛眉头微蹙,抱怨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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