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怎料他如此厚颜无耻,羞得不知如何应对,险些急哭,扶着竹子个劲往后躲。阿玄却不依不饶地扑上来,娇声笑道:“竹子莫
晏琛酒后闹脾气,性子着实犟得很,说什也不肯原谅他,推搡着要他滚出藕花小苑。
阿玄劝半天仍不顶用,急中生智,从怀中掏出本彩页小册塞进他怀里,示好地求饶道:“喏,这个很贵,赔给你!”
晏琛翻开册子看,双颊涨红,猛地又合拢甩回去。
“这个……这个不能看!”
阿玄奇怪道:“有什不能看?这是私藏画本,姿势可全。”
”
阿玄脑袋歪,“哐”地磕翻酒盏,佳酿倾注,在桌案上蔓延开大片。
夏日午后,竹荫下熏风拂面。
藕花小苑静悄悄,晏琛与阿玄个坐地、个伏桌,都歪头搭脑地打着盹,耳畔依稀传来小瀑从山石洒落寂寥水声。
阿玄问:“竹子,生孩子疼吗?”
说着将那册子在晏琛膝上摊开,逐页逐幅,慢慢翻阅,又握住晏琛手,引他同用指尖抚摸纸页上露骨勾缠人像。
“你看,这般身子相叠、倚窗行事,叫做春桃拈枝。这般卧于榻沿、垂腰如丝,叫做斜桥映柳。还有个与你最为相称,叫做……”阿玄轻盈拨过几页,将幅画捧与晏琛细瞧,“这个姿势,叫做竹林吹箫。”
晏琛面红颊烫,慌忙把书推开半尺,捂着脸孔不敢再看:“你,你和二弟……这些……都试过吗?”
“自然试过。”阿玄泰然自若,“只坏狸子,既不怕羞也不要脸,该做自然都做过。不像你,孩子都生仍旧这般矜持。让猜猜,这吹箫活儿……你还没给陆桓城做过吧?”
“你……”
“疼啊,怎会不疼……疼得都快死……”
晏琛委屈地抬起头来,想向阿玄倾诉心里苦处。他用迷离眼睛呆呆瞧会儿,忽然记起冤有头,债有主,正是这只狸子害得他难产而亡,时怒火攻心,抄起只酒盏狠狠砸过去,“乓”地砸歪阿玄耳朵:“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使坏,要不是你作梗,……嗝……哪会生得那辛苦?阿玄,你多漂亮只狸子,心眼……嗝……心眼怎这坏啊?”
阿玄吃痛,揉揉耳朵,软若无骨地滑坐下来,胳膊把晏琛勾进怀里:“错嘛……竹子,错……”
说着凑将上去,伸出舌头要舔他。
舔两口,满嘴头发,阿玄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人形,不宜用舔舐表达安慰,赶忙把舌头收回来,改用脑袋蹭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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