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早风吹开,外头是条幽深曲径,几经折转,隐入丛丛湿绿。晏琛在这被人遗忘地方,承受着前所未有情欲折磨。
他跌回去,躺在榻上不住地粗喘,右手探到腹底,伸进衣摆,握住那根挺翘分身,激烈而凌乱地抚弄起来——开着门也罢,被人捉住也罢,他实在受不住。
散落地矜持太昂贵,他是凡人,他捡不起。
这是晏琛第次自渎,动作虽然笨拙,快意却远比想象中来得强烈。闭上眼睛,分开双腿,细细碎碎地呻吟,约莫几十下功夫,便忍不住躬
他哭出来,身子蜷在被褥底下剧烈颤抖,绞紧双腿。可是没有用,羞耻液体股股溢出臀缝,沾得臀瓣滑腻而狼藉。只那三五息功夫,身体已受不得点触碰,颈子,手臂,后背,腰肢……仿佛是沐浴后忘擦干,颗颗豆大汗珠遍布全身,带着草木香气,顷刻浸透被褥。
从前不曾这样过。
哪怕再湿润天气,他也不曾狼狈成这样。
晏琛没有注意到,眼下他正睡在书房,离自己竹身实在太近,只堪堪隔着扇打开轩窗。
竹壁在雨里无声无息往外渗水,每滴都是春药,淌进雨雾中最敏感身体。情欲瞬间激窜到顶峰,强烈得让人喘不过气。
黎明时分,微雨垂丝,临窗洒入千百根,沾湿散落乌发。
雨雾中,团团袅袅水汽变得浓厚,丝缕缠紧竹根。竹壁湿透,叶片滴水,杆青竹湿淋淋,在晨风里瑟缩摇颤。
晏琛尚未苏醒,睡梦中已隐隐难受至极。
十指难耐地抓着褥子,口中喘息轻促,会儿脸转到右边,会儿脸转到左边,什姿势都觉得不对劲。软绸料子衣衫贴在皮肤上,像刷几层浆糊,怎也蹭不掉。
晏琛难受得想哭,两道秀眉越蹙越紧,刚动动腰,忽然小腹热,底下竟涌出滩粘稠汁水。
想要。
想要得不行。
身子那空虚,好像连脏腑也被挖个干净,只留下具空壳子给他。
谁也填不满,谁也救不。
等晏琛终于意识到原因时候,浑身骨头都已经软透。他想离西窗远些,便勉强撑起身子往榻沿挪,可临到下榻时,他却发现腿脚失去力气。从前他可以不管不顾,翻身滚下榻去,如今隆着肚子,几寸高度都不敢擅动,哪儿还有胆量冒险。
他瞬间就醒。
初时还没醒透,只呆呆地望着窗外,半晌才意识到……又是个雨天。
雨天。
潮湿雾气里,永远藏着潮湿情欲。
“嗯……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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